马全一摇摇头:“我和道南没有见过,也不敢贸然打扰。”
接着又道:“孙师兄,铁宗山携几个官府纨绔此来彭市,我等也知道为何。
他们先行去往连山县,估计是要到将军墓看看。
不过行事张狂,在县城会所喝酒闹事,调戏女子,踢到了铁板!”
孙亭山点点头:“难道是惹到了方小友?”
“嗯!
具体经过如何,现在也不太清楚!
玄妙观张师兄打来电话,我与道南也才知晓此事!”
孙亭山开口道:“是崂山玄清道长联系的张师兄,说外门长老铁宗山受奸人所害,昏迷不醒,托张师兄先行救治照看!
不想其中还牵扯到了高人!”
“是啊!
铁宗山所中术法我已看过,除浑身僵直外,并无异样,我看不出端倪。
刚才道南已经联系过方小友,说金光符可以解除术法,要不孙师兄先去看看!”
“行,去医院看看!”
说罢,四人又驱车赶往中心医院。
再说连山县政府大院,县委大秘,县委办公室主任赵子巡,正站在大老板办公室,板正的身体似乎有些发抖。
“小赵,市局打来电话,询问大年初六皇庭夜宴的一起打架斗殴事件,你是不是参与其中了?周局长给我通了个气,被打的三个年轻人身份不一般,省里有人递话要彻查此事。”
赵子巡额头冒汗,结结巴巴的开口道:“惊。。。惊动到了省里?”
“听说有一个是省厅领导家的公子,你做好心理准备!”
两人的对话到此为止,赵子巡走出办公室,有些魂不守舍的掏出电话。
“爸,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
父子俩通完电话,赵父沉思片刻拨出一个号码,电话是打给苏静姥爷的。
彭市,一股看不见的暗涌正在悄悄形成。
且说马全一一行四人,来到中心医院后,孙亭山对着铁长老看了又看,还上手摸了摸,同样摇头叹息。
“阴气入髓呐!
不过其气纯阴,对身体暂时没有大碍。
或许等阴气消弭,术法便可自解。
不过需要多少时日,还不能确定,时间太久的话,这铁长老也就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