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悦跟燕柏是晚会主持人之二。
沉翎被燕柏一个电话敲过去给他送遮暇的时候非常不耐烦。
那天晚上她下嘴重了,他脖子上的吻痕到现在都没消,化妆间倒是有遮暇,但他这个样子不方便去用。
他们就窝在杂物间折腾。
“别动。”
沉翎昨晚熬夜打游戏,被燕柏电话吵醒的时候睡得正香,起床气到现在都没消,给他上遮暇的时候像恨不得掐死他。
“轻点啊你,”燕柏喉结微动,只觉得她的呼吸就洒在颈边,一阵痒意,“现在不好乱来。”
“怎么不能乱来?”
沉翎斜着眼睛睨他,“怕她听见,还是怕她听不见?”
燕柏一把抓住她的手,低头吻了吻她的指尖,“…怕你吃不消。”
“闭嘴吧口嗨战士。”
她嫌弃地收回手,转身就走,“弄完了,滚去后台准备吧。”
一中的学术报告厅很大,七拐八弯的,周围的小学初中什么的也喜欢借用。
于是第一次进来的沉翎非常荣幸地迷路了。
她似乎乱窜到了后台。
但为了给方便演员,他们会提前吃饭,现在正是饭点,后台空无一人。
沉翎正要离开的时候,余光被角落一个东西吸引住。
她走近,拉开帘子,是一条礼服裙。
银白鱼尾,镶嵌着碎钻,裙尾是蓬松的纱。
她缓缓伸出手,摸了摸裙摆。
这是曾经她送给谢莹的裙子。
谢莹家境并不好,第一次演出弄坏了统一的裙子,赔偿不起,沉翎知道了,不仅悄悄替她还清,还托人给她送了这条新裙子。
这一切谢莹都不知道,沉翎也没有让她知道。
手从裙子上移开,沉翎看了一会儿,忽的摸了摸裙子侧面的拉链。
拉链坏了。
她定睛一看,发现有很深的人为痕迹。
她打算找找针线给它缝补。
只是刚拿起来,身后就传来门打开的声音。
“沉翎?”
是白止行。
他一身剪裁得体的燕尾服,除去左耳那枚显眼的耳钉,活脱脱就是一个绅士。
“你怎么在这里?”
“迷路,”沉翎放下针线,“她的裙子拉链坏了,去找后勤老师来修。”
“那是谢莹的裙子,”白止行淡声道,“你知道的对吗?”
“因为如果你不知道,你根本就不会说这句话。”
“那又怎样?”
“沉翎,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