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那是什么眼神?担心我大嘴巴到处宣扬是吧?
告诉你,除了长姐,没有任何人能从我嘴里探到不合适往外说的秘密。”
许小小见状顿时不干了。
“听你的意思,在大妹面前你可以不保留任何秘密?”
许安有些好笑的问。
“那是自然,如果家里的事连长姐都解决不了,说给别人听也没用。
大哥,你要是在外受了霸凌和委屈,就赶紧说给我们听听。
长姐把你单独叫过来,肯定是想帮你讨回公道,当然,若长姐暂时都解决不了,那暂时只能忍。”
许小小脱口道。
许靖姚有些无语的看了许小小一眼。
这丫头对自已似乎有种盲目的信任,也不知道她这种自信从何而来。
不过许安受了霸凌,这事她肯定要管。
因为许安对原主,和原主的妹妹弟弟都很好。
他厌恶好赌成性的大伯,却视几个堂妹堂弟为亲人,对他们和对自已的弟妹没什么两样。
许安视原主为亲人,那许靖姚自然也会将他当成亲人。
亲人被人霸凌,公道怎么着都得讨回来。
许安则是听得一呆。
近几个月因夫子通知,要忙着去参加县学考试,没有时间和家中小的打交道,大妹和小妹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怎么都像变了个人似的?
“如果大哥信得过我,可以说来听听。”
迎着许安探究的目光,许靖姚并不回避,一脸平静的道。
“也不是什么大事,镇上的私塾每三年有一次向县学推荐学生的名额,有时是三个,有时是四个。
被推荐人只要通过了县学考试,就能去县学读书。
今年的名额是三个,夫子原本给了我一个名额……”
许安说到这里停了下来。
“然后被成绩不如你,但家里有权势的人给抢了是吧?”
许小小接过话头。
古代的贫民家庭孩子走科举、出头难的原因,除了基础资源跟不上,还要面对无数的打压和潜规则。
“这一次不行,等下次也是可以的,我今年才十三,三年后也才十六,不算晚。”
许安沉默了一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