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辞修他们默默撤回了拳头。
祁晏和祁老爷子、顾挽清各自撤回一个眼刀子。
团团这才满意,继续追着鸭子跑。
鸭子,“……”
“嘎嘎嘎嘎嘎嘎!”
最后,鸭子跑累了,干脆摆烂站在原地跟团团对骂。
一娃娃一鸭子,你来我往的,吵个没完没了。
顾辞砚加入了团团战队,把那只鸭子骂到鸭脑子直抽抽。
祁辞年也哒哒哒跑了过去,虽然不理解,但也时不时说两句鸭子。
祁辞溪这个嫡长哥,更是站在边上,暗暗助力。
祁晏看着女儿和儿子们的动作,无语凝噎。
陆令意,“???”
这对吗,这合理吗?
陆令意跑过去,给团团拍背顺气。
祁辞修他们也走过去哄团团,他们可谓是经验娴熟,没多久就成功把这个小崽子给哄好了。
团团牛气冲天的对着鸭子轻轻跺脚,揣着爪爪,嘴角冲天。
“鸭鸭,知丢脑大窝的腻害咩?”
鸭子挺起修长的鸭脖子,而后又无力的垂下。
算了,跟她吵什么呢?
一崽好几人Vs它一只鸭鸭。
吵赢了不仅有铁锅炖鸭鸭的风险,还会被她摇人轮番轰炸鸭鸭。
真是一点人德都不讲,毫无道理可言。
鸭鸭我啊,真是太可怜了。
闹了这么些会儿,祁辞溪他们到底顾及她才刚刚醒来。
祁辞卿将小崽子往怀里一揣,又带回里面去了。
陆令意坐在床边,眼眶含着泪水。
虽然刚刚妹妹跟鸭子十分有精气神的斗了很久,但陆令意一想到自已刚醒来时,看见妹妹圆滚滚的一团,躺在白被单上的样子,心中还是泛起密密麻麻的难过和后怕。
傅敬洲抽出纸巾,帮他擦掉泪水。
轻声哄他,“不哭,妹妹醒过来了。”
团团眨眨眼睛,小身子凑到陆锅锅跟前,“系哇,脑大窝已经醒过来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