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月的性子你比我了解,她被你养着,不大会隐藏自已的情绪,不高兴就是不高兴。
从我们包饺子开始,三爷觉得她是装出来的高兴吗?”
楼亦舟细细想了一下,宋吟说的有几分道理。
“三爷也说她不是孩子了,只是大家习惯性拿她当孩子惯着。
她因为自已的遭遇,所以情绪也比较敏感。
但总体,疏月是个很好的孩子。
三爷,我不劝你带她出去怎么样,她的身体,我不该说那样的话。
我的想法是,她那样在别墅里待着,三爷应该让她多学一点知识。
难道以后她身体好了,到了社会上,发现自已胸无点墨吗?”
楼亦舟吸了一口烟,说,“你说的我早就想到。
先前给她请过几次家教,都不合适。
她不喜欢,或者我觉得不能信任,这件事就这么耽搁下来。”
“那时候疏月有点别扭,现在三爷再试试呢。
依照三爷的手段,找个能信任的家教应该不成问题吧?”
楼亦舟捏起她的下巴,“这是在骂我?”
“哪有?这不是夸三爷能力强,会识人么。”
楼亦舟深深望她一眼,伸出手臂,将烟掐灭,转头看向她,“吟吟,你这是自找的。”
和她又是一阵缠绵,等结束,宋吟已经筋疲力尽。
楼亦舟笑一声,给她盖好被子,顺手从抽屉里拿了药递给她,“你不是和许助说,需要三盒药?”
宋吟要爬起来,被楼亦舟按了一把,他随手将药搁在了床头柜上。
宋吟说,“嗯,我上次和他说了的。
那我把钱转给许助吗?”
“随你。”
这些小钱,楼亦舟看都看不上。
只是从第一次开始,宋吟就坚持要给许助药钱。
她故意玩笑说,三爷是包了她,但没包她的母亲。
许助把这话原封不动的转达给了楼亦舟。
楼亦舟知道宋吟的那份坚持,如果不收,反而会让她自尊心受挫,所以吩咐许助,她给,他就收,不用多说。
楼亦舟意外的是,她跟着他已经快两年了,竟然还有那些十分天真幼稚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