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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房间的樊月溪拿起手机:“睡着了,出发。”
阿音问:“去哪里?不是说两点钟才集合吗?”
“我们有神秘任务要做,宝贝。”樊月溪从自己房间的橱柜深处翻出一个大包,叫阿音跟上。
阿音还是有问题:“这是什么?民宿的东西?”
“不是,这是裴行止提前让人放好的,我们现在要趁阮茗安睡觉的功夫,把这些东西装饰在登山的沿路上。”
“我们要一路装饰上去,然后再下来,再上去?!”阿音瞪大眼睛。
“不用,我们上去就不下来了。”樊月溪转身背上自己的大包。
“那露营工具呢?”阿音又问。
“加钱,让民宿送上去。”樊月溪随意道,“这个我们不用操心,裴行止早就弄好了。我们现在要做的是加钱也办不到的事情。”
阿音跟着樊月溪来到民宿外面,发现李锦非和李锦聿正一脸臭屁地站在外面,看着她们。
“来了,走吧?”
“裴行止呢?这么大的事儿他不参与?!”李锦非瞪大眼睛。
“他不得看着阮茗安啊。”樊月溪无语道,“万一阮茗安醒来以后找不到人怎么办?他不会吓哭吗?”
李锦非不可置信地看着樊月溪,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下一秒,樊月溪摊摊手:“是裴行止说的。”
李锦非表示真的很无语。
“不过裴行止说我们从半山腰那棵老槐树开始往上弄就行,下面的这一段他一个人负责。”
李锦非一把拿过一袋子东西;“他是该负责一段!”
说完,李锦非转身拉着李锦聿往上走去。
“你俩负责中间,我俩直接去最上面。”
看着李锦非倔强离去的背影,樊月溪无奈地看向阿音:“看到了吗?刚才这就是嫉妒的嘴脸。”
阿音不解:“为什么是嫉妒?”
“因为某人也想被高调表白求爱啊。”樊月溪戏谑地笑道,“缺爱的孩子永远都在潜意识里羡慕着被人明目张胆地偏爱着的人。”
所以,当阮茗安被阮家人宠爱着,被李锦聿选中的时候,李锦非会嫉妒地去捉弄他,欺负他。
但当阮茗安被阮家抛弃,李锦非得知他是被阮家人利用时,很快产生了“他和我是同一类可怜蛋”的认知,于是又开始接近阮茗安,试图和他凑近乎。
因为他们同一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