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就泼在了小腹下方容易被人误会的位置。
泼完,跑跳着去追陆瑾序去了。
众人齐齐打了一个响嗝:“呃……”
突然啪的一声,众人循声看过去,本朝最痴迷于诗词的某大儒大喝一声:“有了!”
他捋着胡须,神色痴迷:“此情此景,必须作词一阙以作留念!”
他摇头晃脑的念:“《钗头凤状元公垂涎人妻被正夫淋酒词》
“世子手,迷魂酒,泼残当头羞浇透,笑他涎脸妄攀柳;四皇子、泼于后,一杯梨花浇树兜,秀!
秀!
秀!”
众人眼前一亮,随即掌声如雷,送给了这位大儒!
好好好,完美补上了这首钗头凤的下半阙。
并且,浇树兜……
所有目光都有志一同看向了阙贤被司徒鸣泼酒的部位。
阮邵的这场婚礼让人津津乐道了好多好多年。
每当有人提起那绝美的婚纱和烟花瀑布,就必然会提到阙大状元那阙《钗头凤》和他的新发型。
以及他被淋被泼的那一头一身酒。
当然这都是后话。
反正这一天南栀是过得挺开心的,还喝了不少酒。
兴冲冲回到家。
推门一看,陆瑾序已经洗漱完毕,墨发半散,正在灯下看书。
灯光打在那人挺秀的鼻梁上,勾勒出令人心动的弧度。
南栀乳燕投林一般扑了过去,熟练的钻进了陆瑾序的怀里。
跪在他腿上,把他的手抓过来抱住自已的腰。
手臂软软勾住了男人的脖子,不知死活的咯咯的笑:“陆瑾序,你知不知道今天我干了一件坏事!
哈哈,我给缺根弦挖了一个大坑!”
她笑颜如花,笑得停不下来,完全没有注意到面前男人眼睛里墨色浓郁,已经聚集了滔天的风暴。
陆瑾序慢慢放下手里的书,一手按着南栀的腰背,一手轻轻的扶着她头发。
将南栀身上的首饰慢慢的摘下来放到旁边,嗓音轻软:“说来听听,怎么挖的坑?”
南栀脆嘣嘣的边笑边说,把自已的小阴谋小诡计和盘托出。
陆瑾序也把她身上碍事的首饰扒得差不多了。
又去解她领口的子母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