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说谎,兴许付思铭会戳穿她的谎言,而且他说的真的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于情、于理、于义,她好像都不能拒绝。
可是,如果她说自己知道,那她就等于把自己的师父和安倩都暴露了。
明若初进退两难,她扣着小药箱,指关节都发白了。
“若初,我的需求很简单,你只需要帮我证明它真的存在,我们就能申遗,或者申请专利,这样别人就不能把经方和药材带到国外了。”
付思铭解释着。
明若初依然没说话。
格什科娃透过镜子观察着两个人的脸色,在发现付思铭没有攻击意图时,她又转脸开车去了。
“若初,我会为你保密的,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你和你的那个小师妹见面时,我……我就在斜对面的高楼上……”
付思铭的声音越来越小了。
“偷窥墨宝斋吗?那你设备不错,哪天借我用用?”
格什科娃突然冒出来一句。
明若初突然缺氧了,大脑短路,晕车呕吐……她捂着胸口干呕起来,格什科娃忙把车停在了路边上。
“你没事吧?”
格什科娃扭头问明若初。
明若初打开车门吹了一会儿风,她捂着胸口问付思铭:“你……你隔着五六公里都能偷窥到我?”
付思铭头上的汗珠大颗大颗地往下掉:“我……我租的设备……我知道,好几个人想害你……”
“你可把她恶心坏了。”
格什科娃淡定地看看付思铭,给明若初递过去一颗薄荷糖。
明若初死掐自己的合谷穴,付思铭哆哆嗦嗦地道歉:“对不起若初!
对不起!
我保证,我以后,我以后会改的!”
“他在说谎。”
格什科娃挑眉。
“我……我尽我最大的努力改!”
付思铭改了口。
明若初拉开了与付思铭的距离,她瞪大了眼睛问他:“你发誓,你只偷窥了墨宝斋,没有偷窥别的地方?”
“我发誓,别的地点没有条件,而且,我租的设备也比较显眼……别的地方真的没有!”
付思铭举着手,说的认真。
“你真是……”
明若初又感觉自己呼吸不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