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合作,许盛意亲自飞了过来和狭川早纪谈,地点还是那个茶馆,只不过这次没有潘兆良,而孔家桦依然在场。
用他的话说,是白姨妈托他照顾明若初的,所以明若初去哪里,他一定会照顾到。
可明若初他们明白,孔家桦已经是狭川早纪那边儿的人了,就是不知道孔家桦知道是自己的儿子给明若初他们报信儿时,他会作什么感想。
许盛意和狭川早纪冷场了,尽管狭川早纪一直陪着笑脸许着许盛意好处。
明若初感觉有些压抑,她转到院子里透了口气。
“你和Saki好像。”
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传来,把明若初吓了一跳。
汪熙鸣就在站在她侧面的走廊里,正直勾勾地盯着她。
明若初开始催眠自己——不要把他当人看,要把他当虫子、当虫子、当虫子……
明若初转身往回走,汪熙鸣也往堂厅里去,他和明若初一前一后进了屋里,又说了一句:“你和Saki好像。”
明若初往格什科娃那边走,借她高大的身躯挡着自己。
时至中午,狭川早纪要请许盛意吃饭的,许盛意婉拒了,只说自己回去之后再和明若初商议一下。
明若初跟着许盛意出来,在他们上车前,她回头看了狭川早纪一眼,却看到她身边的汪熙鸣又用口型告诉了她一回:“你和Saki好像。”
车子启动了,直到开出这条街,明若初才小声问格什科娃:“为什么汪熙鸣一直在重复那句话?”
格什科娃也没看明若初,她只是紧着自己的手套,很随意地回应着她:“想吃人、想杀人、想交配。”
“啊呀!
你不要吓我啊!
我胆子小!”
蔡雅寰往明若初那边缩了缩。
“又不是我说的,是我们的课程教的。”
格什科娃跟看傻子似的看蔡雅寰。
回到酒店,许盛意有些沮丧,她拉了明若初的手笑的勉强:“对不起啊若初,我们谈的太僵了,到最后,花瓶的事,都没有办法提了。”
明若初摇了摇头:“盛意姐,我赎回花瓶是为了睹物思人,这不代表我就要不顾活人的感受,有时候我也在想,如果她真的很爱我,为什么不为了我活下来……你们不一样,你们在为了我奔波,哪怕我们没有血缘关系,这就显得你们对我的好更加珍贵!
我绝不会让你们为了我去犯险、去做有违伦理的事情。”
“若初,你妈妈怎么会不爱你呢!
你不也是因为觉得她的死很蹊跷才查下去的吗?你不要这样想,也不要自责,如果不是你做出了实实在在的成绩,我在那边的圈子根本立不住脚,我们这是在互相成就,你的事,我一定会尽我最大的努力去做的!”
许盛意安慰着明若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