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锋好奇地问。
“烂醉七!
年前桃花镇和县城商会喝酒时,我找的那个酒托,就是他。
他那天放翻了大半商会的人,很是厉害。
他当时对你很是佩服,说要跟你结拜呢。”
卢有鸿得意地笑。
秦锋也笑了,“原来是他啊,那就让他去吧。
都说他口才好,能喝会说。”
“我这就去找他。”
卢有鸿跃跃欲试。
“别忘了带两瓶好酒。”
秦锋叮嘱道。
两人商量妥当,远处的姚金文正盯着他们看,但他们视而不见,继续巡视大棚。
巡视结束后,他们从田里出来。
卢有鸿在沟渠处洗净手脚,递给秦锋一支烟,然后朝姚金文的方向狠狠吐了口唾沫,“看你妹啊看,好戏还在后头呢!”
秦锋注意到姚金文一直蹲在自家门前观察这边的情况,他淡淡地说:“别管他,他现在已经不足为惧了。
我们去山口村看看能不能租到他们的田地。
中午再跟那个大脚佬喝一场,听说他现在学会烤乳猪了,可不能错过。”
他言之凿凿,日中之时,数名曾受姚金文之害的家属果然找上门来,将姚金文围堵于家中。
他们叫嚣着要阉了姚金文,怒吼声响彻整个村落,然而却无一人出面相助,即便是姚金文的兄弟也避之唯恐不及。
最终,姚金文不得不再次掏出赔款,每家要求三万,七家便是二十几万,否则便威胁要废了他,让他半身不遂,甚至扬言要玷污他的妻子与女儿。
这吓得姚金文惊慌失措,慌乱无章。
姚金文素日里风流浪荡,虽略有资产,但近期连番事故已让他的经济状况捉襟见肘。
失去了校长的职位,新生开学时的油水也再与他无缘。
家中仅有三万存款,仅够赔付一家之需。
于是,愤怒的人群拖拽着他,扬言要将他扭送至派出所,重提他过去的强奸罪行,用辱骂来挑衅他。
姚金文果然中计,情绪失控之下遭到了众人的痛打。
此事过后,他在村里的名声彻底败坏,妻子带着孩子离他而去。
颜面扫地的他,只得黯然离开桃花镇,前往县城,后来被调至另一县城任教,从此再也不敢踏足桃花镇半步。
暂且不表姚金文之事,卢有鸿听闻要前往山口村找大脚佬享用烤乳猪,馋涎欲滴,险些流下口水。
他急忙咽下口水说道:“那我们赶紧出发吧,上次我跟他提起时,他还说小猪尚小,舍不得杀。
现在嘛……”
“哈哈!”
另一人笑道,“我们这一去,他就算小猪还没长大,也得给我们烤了来!
走吧,别犹豫了!”
两人各自骑着摩托车,很快便抵达了山口村。
这个村子虽与上桃村相邻,但并不隶属于桃花镇或桃木县,而是归属于邻近的大丰市石家镇。
尽管地理环境与桃花镇相似,但人口却多出了近一半,面积也更为广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