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念晚正色“我说的是真心话。”
“我喜欢真正的男人。”玛依努尔很认真
“我哪里像假男人了。跟救命恩人胡说什么呢。”童念晚两指弹了玛依努尔的额头。
玛依努尔突然抽出匕首
童念晚侧目而视“干嘛?”
“不是喜欢我的辫子么?割下来给做纪念。”
童念晚拿下她手中的匕首“我们那里夫妻才能结发,又不做我老婆瞎割什么。匕首赠给我就行了。”
陆守航打断说得起劲的童念晚“为什么我要在天寒地冻的野外,听这么多的废话。”
“我再一五一十跟交代啊。”童念晚无辜得眨眨眼。“不好奇嘛?”
“是在为过往的滥情做铺垫吧。”陆守航无情地拆穿。
童念晚无奈摊手“我明明再跟倾诉我挫折坎坷的情路。为什么我喜欢的姑娘都不喜欢我?都不安慰我一下。”
“走了。”
童念晚从后抱住
陆守航掰着他的手“过往的际遇哪有半分值得堪怜,同情。”招蜂引蝶,拈花惹草何其放浪形骸。
“我那不是少不更事,年少慕艾嘛。”童念晚贴着陆守航的背磨蹭“后来真的很惨。”
“照的话说,我是什么?少年老成持重,不懂情爱的石头人。”
“啊…”童念晚嗲得曲折蜿蜒。“不是。”
“我真是让太轻而易举了。”先爱上的就活该磨难冲冲
“所以才是我命定之人。”
“是么?没看出来。快放开我。”
“我死也不放。”
“那快死吧。”陆守航口气凉薄
“我舍不得。”
“油嘴滑舌,太冷了,回帐里吧。”陆守航拉起童念晚往回走。
“我还没讲完呢。”
“我不想听了。”
“不行,我要力证清白。”
“开始就熏心,何来清白。”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为何我就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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