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群工人怎么跟你说的不一样?”阿金神色有些纠结,“他们说的是谎话?”
小高件提起这事,脸上涌起一股愤怒。“他们那几个工人,平时就懒得很。进了厂里偷工减料,进出夹带的事没少干。那沈丘打头的就是个臭屁无赖!”
沈丘大概就是那群工人打头的黑脸。
我转了转眼睛,心里头却膛舒一口气。
看来这几个工人平时行事不端,闹事的只是一小部分。
恐怕酒厂剩下的别的工人,也不会和他们一起闹事。
那么到时候项目的工作量还是有一定保证的,现在只要能够稳定住那些工人。
找出证据替老陈洗脱罪名,一切就好说了。
只是……我顿了顿,声音干涩的泛着一股哑意,“那就你们所说,那些工人恐怕也就挣这份饭碗啊。没道理,他们要打破呀。难道他们背后还有些什么人?”
恳切的点了点头,小高对于我的话十分赞同。
眼睛望望四周,见这片地方空旷。
他才放下心来,轻声说道:“我之前看到一个男人在酒厂外面给沈丘塞了钱,那个塞钱的人我见过,是一家名叫天旷酒吧的经理。”
“天旷酒吧?”这个名字我听着耳熟,想了一会儿。
才突然记起,这是同我们零度一起竞争的有力对手。#$&
用手撑了撑脑袋,我是真没想到,这个所谓的竞争对手竞驶下这么令人恶心的招数。
我像小高道了一声谢,语气带着一股疲累。
“麻烦你了,小高。这个消息对于我们来说很有用,你放心,我们一定替老陈找回真相。你就让他放心吧。”
眼神连连望了我几眼,小高见我表情似乎不疑作假,低低应了一声。
便出去了。%&(&
李焦整理了自己的衣领,冲着间隙间望了我一眼,有一些疑惑。
“刚才那个小高看起来不像说谎的样子,你打算怎么办?”
我这一股脑乱得很,已渐渐感到头闷闷的热,不太对劲。
摸了摸脑袋,感受到了一股灼热的烫意。
果不其然,是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