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顾自沉凝,我索性一路安静。
车子开到了零度,因为还是早晨,晨间的湿露气息,还远远未消散。
与傅冥彦一同下车,脑子瞬间蒙了蒙。
我连忙拉上了他手臂,他清冷含着惑的眼望向我。质感十分好的衣料被我牵扯着,这才察觉到不对,错乱慌乱的慌放下。
“我们不好一起进去。”他挑了挑眉,意味不明。
我长呼出一口气,又解释了一句。“零度的人本来就对我流言蜚语,在者,我又和你一同进出,恐怕后面事情不好做。”
“呵。”他低头,喉咙低低溢沉一声冷沉的笑意,我错愕了半会。
咬着唇看向他。心中愁绪翻飞,他这样是什么意思?
重新抬了眼,他黑曜般的眼,表面上浮沉的效益渐渐退散,他压了音,“你什么时候涨了胆子,连我怎样,你都要说几句?”
不好。
我心里涌着一股不好的预感,手指晃了晃,摸上自己的包带。
这句话不知是哪激怒了他,我抿着唇没有说话,但他端沉的眼始终放在我的身上。气氛尤为奇怪的弥漫在他我的身上,随后我便撑了撑面上的笑。
“傅爷你不要误会,真的没这个意思。”他眼神依旧没有变化。
我瞌着眼帘,半颗心也沉沦了下去。
但终究还是到道一句,“祁封之前要我做的那个项目,你也说了,要让我拿下了,这个你应该还记得吧。”
“记得。”他唇里吐出两个冰冷的字,声音显得十分寡淡。
但声音相较于之前,倒显得动然了一下。
松歇一会儿,我提眉判道:“合约本来就是定位这个星期召开展会,好在延后了两个星期。加上我受伤,休息了几天,时间也没剩多少,要是再因为别人的闲言碎语……”
他不可否置。
皱了皱眉头,喉咙里哼了一声好笑。“这就是你要跟我讲的借口。”
我愣住了,没有摸出他话里的深意。
只堪堪点了下头,语气带着几分为难,“是的。”
他拍了一下手臂衣服上的褶皱,端沉移了开来,声音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