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乘凉。
那杆冰冷的枪依旧对着我。古匪的凶恶,枪支的战火再怎么热烈。
饶是只在电视上瞧过,我屏息着气,双手举过头顶。气息微虚,“各位大哥,我……我没有要逃跑。”那为首的大汉早从地上爬了起来,听了我话,如未闻。
一双凶恶的眼,死瞪着对面的傅冥彦,顾自僵持着。
“我手上可握着女人的命,要想怎么样你可掂量着些。把你手里的枪扔过来!”
我抓紧手,不动神色的对着傅冥彦摇了摇头。
这把枪不能扔,是救命的关键。
要来的人还要五分钟,必须耗些时间,不能早早将枪扔给他们。
不能他们绝不会轻易放过我们。
大抵是看懂了我的眼神,傅冥彦嘴角溢了笑。将目光移开,表面泛着丝冰冷,“谁说,她是我的女人了?”
“那我现在就毙了她。”将枪杆对准我的男人,厉声,随即便更加将枪口压准我的太阳穴。
傅冥彦手里挑着金边压线的起床,听这话,神色微微冷了冷。“我女人多的是,你大可以试试,失了个女人不要紧,但你要是恼了我。”
他停了一会,狭目微眯,冷暗的光烟煴。
“我就绝不会放过你。”
瞧着群人不爽快模样,便是没想到对傅冥彦真正下手,做到绝。
现在只消做的事,以分毫不伤,等待援兵的到来。
五分钟,现在这般僵持的样子来看,已过去的差不多。
我动了个手势,傅冥彦捕做到。
眉宇轻动,他轻呵了气。也许是夜色昏暗,他大半个身子隐逸其中,更加仔细的神色我瞧不出,却愈加能感觉得到,他浑身的轻挑笑意。
“你以为,你们这点小把戏我看不出来?”
那迎面的身形似乎一顿,语气弱了一些,“什么把戏,我听不懂。”
“真听不懂,还是假听不懂。谁让你们来的,我知道的一清二楚,要想瞒做梦。”
他赫了声,说话的声音收紧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