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的竹水似乎已经滚泡开了。
傅冥彦双手十分懒散的放着,眼神却紧盯着铜壶里面的情景。
似乎刚才那句话不是他问的一样。
要不是因为我坐在他旁边,因为对于他那清冽的声音格外熟悉,只看他这幅清清淡淡的样子,也无法听出那句话是他问的。
“我还没有问你过来干什么呢?”嘴角吃吃地露了笑。
他眼睛中扩散着平静,也一同我身边傅冥彦的眼神方向一样。
我故作没有听到一样,两目分毫不移动位置。
好像对他们两个人之间的话毫不在意,一心也只关注着那壶里的水。
因为好像只有这样才不显突兀,又不显在意。
“带我身边这个女人来品尝你的酒,一个僧侣每天酿酒却不喝,说出去也不怕别人笑。”
松散的掌心。
傅冥彦把旁边一块木桌上的杯子放正好,一只手扶上那黄铜和裹着绷紧的提柄处。
原本看那黄铜壶滚着烫烫的热气,便觉得很烧手的样子。
是以看见傅冥彦直接握上去,我办张了口,显得十分惊讶。#$&
可看他面色平静,仿佛很是习惯的样子,似乎并不觉得烫。
把里面的些许竹水倒出来了些,他单手递给我。我眼神便自觉垂落在,他那修长股指分明的两指。
稍稍一顿,我刚触碰到那瓷间,便觉得滚烫。
看傅冥彦却更没有什么变化,只是指头已经发着些红了。我点了点一旁的凳子,说话不自觉低了一些,“要不你先放在这旁边凉一凉吧,有些烫。”
他扬挑了一下。%&(&
嘴角的弧度也随之勾了一下,冷冷淡淡地将杯子放到了一旁。
动作很是随意。
“看来你跟这位小姐的关系很好啊,目前只见你与……”一旁的那个僧侣一直在观察,趁着此时开口道。
只是话,才将将说一半。
傅冥彦便立即灰沉了下去,仿佛触及到了他的逆鳞。
好在那说话的人也察觉到了唐突,深深讲话停止,眉宇闪烁着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