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细数着自己听到的消息:“我早就听说你了,我听说你是个乡巴佬。”
“不仅没有任何学历和文凭,关键是你的身份背景,简直太可笑了。”
“竟然只是一个小地方的公司,甚至一个破公司还上扬了一出狸猫换太子。”
“哎呀,可笑啊!”
“就你这样的人,到底是哪儿来的勇气,站在墨寒酥身边的?”
“你知道墨家有多大吗?”
“你知道墨寒酥有多恐怖吗?”
“你知道你在墨寒酥的面前,就是那条吸附在人腿上的蚂蟥吗?”
这些话,耳廓真难听。
特别是用在一个男人身上的时候,更是让人有一种无地自容的羞愧感。
可惜江北辰没有。
他知道,墨寒酥从来都不会这么想。
所以面对这些讥讽,他也只是无所谓的笑笑。
这反应,根本不是曾财神想要的。
他扭头询问墨寒酥:“这就是你的男人吗?”
“你就不能找一个思维能力和智商稍微正常一点的人吗?”
墨寒酥不仅没回答,反而笑了。
那笑容,好渗人。
仿佛失神拿着弯弯的镰刀,正要对某个人进行审判一般。
曾财神心中一慌,直接将脸转向一旁,不敢去看墨寒酥了。
电话铃声再次响起。
曾财神接起电话。
女人哭声顿时传来:“爸,我女儿不见了。”
“学校说她身体不舒服去了医务室,可医务室那边说根本就没有看见过她。”
“爸,你说这个时间点她会去哪儿?”
“整个学校都找遍了,监控也全部调来看过,确实没人。”
“爸,你说这个时候,她会去哪儿呢?”
电话里面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着。
但是曾财神已经没有继续听下去的吉安必要。
他缓缓转过头来,看向江北辰。
一双眼睛逐渐被红血丝占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