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这种讲令人生不如死的痛正在蔓延。
硬生生地割了声带之后,江子规已经发不出一点声音。
看着他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墨寒酥很好心的说:“还愣着做什么?”
“没看见人家生命垂危吗?赶紧输液。”
旁人哪儿敢耽搁,立刻照做。
这边续命,墨寒酥继续动手。
“这个玩意儿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没想到都这样了,还能发挥一点用处。”
墨寒酥不耐烦拿起剪刀。
此刻在墨寒酥的眼中,就是在给猫咪做一场绝育手术。
无菌手术布上剪开一个洞,完美地取出两个蛋蛋。
嫌弃地将蛋蛋丢在一边。
墨寒酥又看着他的样子,笑了笑:“没意思,真没意思。”
随意地将手术刀丢给西装暴徒。
“看看还有没有什么用得上的。”
墨寒酥对手术台上的人,彻底没了兴趣。
西装暴徒仔仔细细地看了看他,说了句:“我战场上的兄弟,得了尿毒症。”
“要是可以……”
西装暴徒小心翼翼地看向墨寒酥。
墨寒酥点点头:“可以。”
说完之后,视线再次落在江子规的身上。
眼神逐渐变冷:“希望这一次,他能够彻底收敛起来。”
西装暴徒有点不解。
小心翼翼地问:“墨总,我不明白,对于敢招惹您的人,你向来都是直接灭掉。”
“为什么这些人,就能活着?”
“就因为是夫人的血亲吗?”
“嗯。”
墨寒酥点点头。
视线掠过西装暴徒,看向更远的前方:“阿辰是一个有主见的人,很多事情我插手太多,反而会让阿辰感到压抑。”
“他还在成长中,就由着他成长。”
“能不插手的事情,我今年不会插手。”
墨寒酥揉了揉太阳穴。
其实有一点,一个江子规算得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