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
“嗯?”她单挑眉毛。
“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
南飞烟看一眼面前男子,仔细一想:“哦…你指的是画舫的幕后?”
程锦书桃花眼中迸射出一缕奇异芒光,抓住眼前女子的手臂,“幕后一说,从何而来?”
南飞烟抬手,看似轻巧,拍下程锦书的手掌,双眼如寒冰,“程公子,你逾越了。”拍开程锦书的手,“你我都是明白人。一个青楼,能造势?就算能,能造多大的势?”她微勾唇,笑声很冷。
程锦书更觉这女子非同凡响。
看似平凡,却事实洞彻,能于微末中抽丝剥茧,得真相。
“夫人,容我提醒你一句,不是随随便便丢出一块木牌,就能让画舫忍气吞声,吃下这哑巴亏的。”木牌指的的是“百里容”的信物。
“你当知道,强龙不压地头蛇的道理吧,也知道这世间有一个词叫做‘虚与委蛇’吧。”
南飞烟没有做声。
“夫人,我可帮你。”程锦书继续道。
她冷笑。
这世间怎会有无缘无故的爱,和无缘无故的恨。
南飞烟不动声色问:“代价呢?”
“我乃荣国公长孙,这个身份可辱没了你?”
南飞烟皱眉,惊问:“程公子是什么意思?”
“实不相瞒,我如今二十有三,妻妾一个没有。因家中原因,如今我缺一个妾室傍身。我瞧夫人甚是合适。”又说:“你应了我,自然就是我的人。我的人,我自然会护。”
南飞烟一阵无语。
“程公子的口味…真是与众不同。”她道,脸顿时一沉,连声音都带着冰渣,说话也不客气,“要是没事儿闲得慌,程公子恕我先走了。”
话落,头也不抬的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