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没有耳鬓厮磨,但秦让能感受得到她加速的心跳,无处安放表情的脸。
秦让发现,她的脸上竟然看不到一个毛孔,肌肤之细腻可想而知。
细腻雪白之中两颊透着羞红,眉毛、眼睛、鼻子、嘴唇、下巴,五官精致,久看不厌。
阮云影第一次被一个男人这么端详,觉得秦让无礼之甚,气的肝疼。
她把衣服领子往上提了提,遮住乍泄的椿光,恼怒道:
“秦让,你看够了没有?”
秦让急忙把目光移开,深知盯着阮云影看十分无礼,可他实在忍不住。
“你好沉啊,有一百二吧?”
为了化解尴尬,秦让急忙找话题。
秦让估摸着她的体重也就九十多,却故意这么开玩笑。
阮云影想大声发泄对秦让的不满,可又担心其他女人听到,气的是花枝乱颤。
“我才没有一百二!
你胡说什么!”
秦让瞥见了她刀片一样的目光,急忙讨饶:“好了,小人知罪,阮总息怒!”
阮云影还想说他几句,可想起刚才秦让冒着生命危险,用石头跟两条鳄鱼搏斗,气就消了。
她被秦让两手抱在怀里,目光不禁被秦让结实的胸膛,手臂凸—起的肌肉吸引。
再往后,她看见了秦让肩膀上的擦伤,一道一道,有深有浅,殷红触目惊心。
她不不禁心酸。
“你后背怎么了?”
“刚刚被鳄鱼追,摔在石头上。”
秦让轻描淡写的回答。
“不疼吗?”
阮云影声音温柔,真想用嘴巴帮他吹吹伤口,好减少疼痛。
“不疼!”
秦让咧开嘴笑,他不是在敷衍,而是真的觉得没什么。
这一点皮外伤,对他来说,洒洒水。
可阮云影却认为他是在撒谎,心更疼惜他了。
“这么多伤,怎么可能不疼!
回头,我找白菲去找点草药,给你敷上。”
提到白菲,秦让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对了,今天我和白菲找到了接骨草,应该能治你的脚伤。
一会儿,就让白菲给你看看。
其实我也不知道接骨草是拿来吃,还是拿来敷的。
这方面,还得问白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