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月笙正欲离开,覃坖却牢牢抱住了她的脚踝。
“姐姐,不要丢下我好不好?”
温时隽冷笑,“覃总,这就是覃家教养?”
覃墨年:“不好意思,覃坖没有妈妈,缺少母爱和母亲教育,必定和正常的孩子有些区别。”
他话里话外都是歉意,但实际上,温时隽并未在他眼中看到任何悔意。
但没关系。
一个被彻底丢弃的前任而已,他自然有办法拖住他。
“穆轻轻!”
舒尔破门而入,狭小的病房里,登时站满了四个大人、一个小孩。
拥挤自不用说。
祁月笙目露狐疑,问的是温时隽:“舒小姐这么快就出来了?”
温时隽把球踢给覃墨年:“那得问覃总。”
祁月笙不开口了。
谁的未婚妻谁保护。
覃墨年那么心疼舒尔,听说未婚妻出事帮她处理再正常不过。
可这人两面三刀,帮舒尔出来,还要过来找她,这是什么道理?
祁月笙讽刺一笑,“覃总真是好算计,要让我自投罗网,一个舒尔还不够,还要你亲自动手?”
覃墨年黑眸幽沉,如海深邃,起起伏伏。
他要感叹温时隽真是好计谋!
一箭双雕。
如果不是助理全方位监控温时隽的行动,他怎么能知道,温时隽才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典范?
他心疼祁月笙是真,保护她也是真,但也想拉他下水,让那些深藏的往事再无回寰的余地。
这才是给他背后捅了一刀子。
覃坖也看呆了。
这和爸爸跟他说的,完全不一样啊!
覃墨年安抚投去一眼。
当务之急,当然是把舒尔带走。
“轻轻老师,我也不知未婚妻怎么会突然跑出来,我今天早上才出差回来,一听说您出事,就过来了。”
“舒尔,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