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瑾妃没有让自己跟着一起前去,冷若霜更是求之不得。
“王爷不要管本小姐,本小姐先回去了。”
看着某女没有一丝犹豫的身影,墨北寒微微的抿起唇角。
——
永和宫,瑾妃气得一拍桌子:“你那个王妃,还真是个惹事精!”
平日里不学无术也就罢了,如今竟然让整个骁王府都跟着受到牵连。
一年的俸禄,那得是多大一笔开销。
说没就没了!
“恕儿臣愚钝,不知母妃所说的是什么意思,又因何生怒。”
墨北寒站在大殿中央,一副恭恭敬敬的模样,故意的装糊涂。
“哼!
休要跟本宫装糊涂!”
瑾妃不悦的哼了一声。
“不要以为母妃整日住在这深宫后院就什么都不知道!”
“母妃所说的可是父皇罚了骁王府一年俸禄的事?”
墨北寒不动声色的问道。
“除了这个,还有什么事!”
见被罚一年俸禄,墨北寒竟还能如此淡定,瑾妃就更加不悦。
“既然母妃已经知晓父皇罚了骁王府一年的俸禄,想必也应该已经知道是因为何事。”
墨北寒不慌不忙道。
“因为何事?还不是因为那个整日不学无术,就知道惹是生非的草包!”
提起冷若霜,瑾妃就一肚子的不满。
若不是这草包从旁插进来一脚,那她的皇儿娶的当是相府二小姐。
相府二小姐知书达理,是京城出了名的才女,若是嫁给自己的皇儿,就算是帮不上皇儿什么,可也不会为皇儿惹下这么大的麻烦。
“一天到晚好的不学,竟是学那些歪门邪道,听闻十皇子在你父皇面前告了那草包一状,说是那草包暗中与扶桑勾结,竟是私藏霹雳弹!”
“母妃。”
墨北寒微微蹙眉,似对瑾妃一口一个‘草包’这个称呼的不愉。
沉声道:“既然母妃口口声声称儿臣的王妃是不学无术的草包,试问一个草包又哪里来的本事,又是经何人牵线,与扶桑勾结上的。”
瑾妃——
被问得一噎。
冷哼一声道:“母妃怎么知道!”
墨北寒微微抿唇,继续道:“正如母妃所说,儿臣的王妃整日不学无术,所以自是没有那个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