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终于微微抬起头,瞥了她一眼,冷漠地说道:“怎么,这就受不了了?
男人突如其来的话语,如同一盆冰冷刺骨的水,瞬间浇灭了战婉内心的火焰,让她从头顶凉到脚尖,她紧紧闭上双眼,强忍着不让屈辱的泪水滑落。
这一年多来,战廷萧从未将她当做人。
只要他想,无论身处何地、何种场合,都会强为之,甚至在众多黑衣保镖面前肆意羞辱、践踏她的尊严。
今日厉锦天选择用这种方式来羞辱她,让她的内心充满了无尽的屈辱,像潮水一般,将她彻底淹没。
战婉彻底封闭了自已的内心,对厉锦天的搓洗没有任何反应,如同一个毫无生气的死人,任由男人在她身上肆意洗搓着。
洗了大约半个钟头,厉锦天才算满意,随后如拎起一件,无足轻重的物件般,将她抱起,径直扔到了宽大的床上,动作中丝毫没有从前的温柔与怜惜。
战婉的心在那一刻仿佛被重重地捶击了一下,她慌乱地扯过旁边的被子,将自已颤抖的身躯紧紧裹住。
厉锦天则坐在床边,从口袋里取出一支雪茄。
打火机的火苗在昏暗的房间里闪烁,随着“啪嗒”
一声轻响,他点燃了雪茄,深深地吸了一口,烟雾缓缓升腾,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使得本就压抑的氛围愈发凝重。
片刻的寂静之后,厉锦天的声音打破了这份沉默:“你可知今日你见到的那人是谁?他便是王副市长。
南城的那块地皮,是政府招标的项目,只要王副市长点头应允,一切便成定局。”
战婉听到这话,心脏猛地一缩,心中“咯噔”
一下。
原来,厉锦天早已洞悉一切,只是未曾拆穿她罢了,而自已却像个愚蠢至极的跳梁小丑,在那里蹦跶,还妄图将他灌醉,套取他的话,如今想来,真是可笑之极。
他停顿了几秒后看了战婉一眼,意味深长地说道:“若明日战廷萧不使用卑劣手段,那块地落入我手中无疑。”
战婉完全揣摩不透厉锦,天口中所谓的“卑劣手段”
究竟是什么,可此刻的她,也全然没了探究的心思。
她只觉得身心俱疲,原本这些天对厉锦天,萌生出的些许好感,在经历了今日,这般不堪的羞辱之后,也彻底灰飞烟灭。
她想起厉锦天今日,对自已说出的那些肆意践踏她尊严的话语,每一个字都如同锋利无比的刀刃,深深地刺入她的心底,此刻仍在耳边嗡嗡作响,挥之不去,再加上刚刚遭受的羞辱,只觉得头皮发麻。
厉锦天又抽了一口雪茄,烟雾在他面前缭绕,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难以捉摸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