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曾经怀过战廷萧的孩子,那个小小的胚胎,还没长大就被人,活生生地用冰冷的器材剥离了她的身体。
那段记忆,战婉一直强迫自已忘掉,深埋在心的最深处,不敢去回忆,不敢去碰触。
今天又被他残忍地揭开了那道伤疤,血淋淋的,战婉疼得无法呼吸。
艰难地扯了扯嘴角,笑得苍白无力,“确实该恭喜哥哥,后继有人了。”
男人没有把她的嘲讽放在心上,而是唇角挂着残忍的笑容,又再次袭击了她,“你这嘴欠的病得治,我今天给你好好治治。”
战婉被他弄得很疼,却没有再反抗。
她咬着牙,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身体的疼远远不及心里的疼。
此刻,她好想下一场大雨,跟那天晚上一样的大雨打在窗外“噼噼啪啪”
地响,那样她就可以,放声大哭了,用雨声掩盖自已的哭声。
次日,三人一同来到餐桌吃早餐。
温曦看到战婉明显红肿的双眼,立马起身拉起她的手,关心地问道:“婉婉,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战婉不动声色地抽出自已的手。
说道:“没事,只是没休息好,不碍事的。”
她看到温曦是真的关心她,也很想和她做朋友,可是她知道她们是永远也不可能成为真正朋友的。
“婉婉,你今天放学后我们一起去吃西餐好吗?最近北城路那边新开了一家餐厅,听说她们那里的牛排,都是当天从新西兰空运过来的,新鲜味道非常不错,我们晚上一起去尝尝好吗?”
温曦是真的很喜欢她,很想和她做朋友,看到她就像看到了婷婷。
战婉刚想拒绝,旁边一双阴鸷的眼神就看向她,投来警告的眼神,战婉只好把准备说出口的话,咽了回去,只能答应了下来。
下午放学后,战廷萧的那辆劳斯莱斯就等在了大学的校门口。
战婉看到车,她只能不情不愿地走了过去。
刚刚准备打开车后门,就被前面坐在驾驶室里的男人说道:“你想要我给你当司机吗?还不坐到前面来。”
战婉看了一眼车里,没见温曦,只有战廷萧一个人,就乖乖地坐到了副驾驶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