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达绵绵家后,厉锦天看着她走进了宅子,才驾车离去。
佣人见到是战婉,满心欢喜,领着她来到绵绵的房间。
只见绵绵正坐在窗前发愣,阳光洒在她略显苍白的面庞上,勾勒出一抹落寞。
战婉轻轻走上前去,轻声唤了一声绵绵。
绵绵缓缓转过头,看到战婉的瞬间,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随即起身。
两个人拥抱在了一起,佣人见状,缓缓关上了房门退了出去。
战婉这次见到绵绵,精神状态比上次好了许多,人也比上次长胖了点,脸色也有了点血色,战婉与她在房间互问近况后,便被绵绵拉着来到后花园,寻了一处无人的地方两人便坐了下来。
绵绵眼神呆滞的望向远方,过了半晌才缓缓开口“婉婉,你是不是十分好奇我为何会变成这般模样?”
战婉只是静静地望着她,并未言语。
“你知道吗,他简直不是人,只有我知道,他就是个变态,”
说着,眼中流露出痛苦。
战婉明白绵绵口中的“他”
便是冷少峰。
她将自已温热的手,覆在绵绵冰冷的手上,紧紧握住,给予一丝慰藉。
“那个人根本没有心,我父亲当年见他可怜,心生怜悯收留了他,还送他出国深造,你可知他回国后是如何报答我父亲的吗?”
“他哄骗我父亲在海外投资了一个数十亿的大型项目,待我父亲将公司大部分资金转过去之后,那家公司却在一夜之间人间蒸发了。
一时间,我父亲公司资金链断裂,濒临破产,致使我父亲心脏病复发,住进医院,一病不起。
这还不够,他竟然当着我父亲的面,侵犯了我,就在父亲的病床前,她逼迫我跪地,像对待母狗一般羞辱我。
那一刻,我在他眼中看到了深深仇恨,他仇恨我父亲,却不知他为何要那般恨我父亲。”
“我父亲最终未留下只言片语,便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那一刻,我觉得是我害死了父亲,是我遭受的屈辱令父亲不堪重负,才会永远离去。”
战婉听着绵绵的哭诉,心中满是震惊与愤怒。
她唯有紧紧握着绵绵的手,给予安慰。
绵绵哭泣一阵后,又接着说道:“后来他便将我带出国“婉婉你知道吗?那就是我人生恶梦的开始,他每日都会将我关在一个难以描述的房间里,房间内有一块巨大的屏幕,还有一把极为特殊的躺椅。
每次都会强迫我脱光衣服躺在上面,若我不从,他便会以我母亲相威胁。
我一躺上那椅子,他便按下按钮,那椅子便会自行运转,将我的四肢撑开,随后会有物件伸出,将我的手脚锁住,令我动弹不得,接着便用房间里的各种东西折磨我。
大屏幕上会呈现出我当时的狼狈模样,整个房间都会回荡着我凄厉的惨叫。
我叫得越是大声,他便越是兴奋。
你知道吗?他就是个变态,以虐待我为乐。”
“他每次强迫和我做,都不做任何措施,有一次我被他搞怀孕了,你知道他有多残忍吗?”
温曦眼神里流露出,悲伤与绝望,她手不自觉放在了小腹上,刚开始知道怀孕的时候,我死活不要,他就二十四小时派人守着我,不让我打掉,当宝宝四个月的时候,都已经成型了,每天我都能感受到他在我肚子里胎动,慢慢的我也就对宝宝产生了感情,我觉得他就是我的希望,生活也有了盼头,可是在宝宝五个月的时候,他就每晚强迫我和他做,我不从他就会把我按在那张椅子上,让我动弹不得,直到有一天,我身下不断流出鲜血,我跪在地下求他他送我去医院,求他救救宝宝,他坐在沙发上,用冰冷无情的话语说道:“为什么要救,我等的就是这一天,我就是要让你对他产生感情了,再让你亲眼看着他一点一点从里身体里流失,也让你体会一下亲眼看着自已最亲的人,死在自已面前,是一种什么样的痛苦。
他每一句话就像一把钢刀,刺在我心口,让我痛不欲生。”
说着温曦扑在战婉怀里痛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