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太也赞不绝口,“加了红薯的粥,可比寻常白粥管饱。”
“是啊。”
张青山也忍不住接话,“就是不知道产量如何,要是产量高,多种几块地,荒年不知道能多救多少人的命。”
“产量也高。”
赵氏道,“一颗能刨四五个。
也是土地不肥,否则洛丫头说,一颗就能产十来斤。”
“是吗?”
张青山震惊不已,“一颗能产十来斤?那亩产岂不得有两三千斤?”
“那指定有。”
赵氏点头。
挖红薯的时候,洛丫头说亩产两三千斤,她也是并不十分激动。
心里寻思,红薯这东西,要不就是涩的,要不就是苦的,再高产也是难吃的东西,所以也没多在乎。
如今尝过味道,知道这东西,又香又糯又甜,还这么高亩产,那委实有些激动。
张青山也同样激动。
“怎么种的?洛丫头有留种没有?明年咱们也多种些。”
北黎和南国的仗,不知道打到哪一天,有这么好又高产的东西,那自然是要多种些的。
“洛丫头说留了种。”
赵氏告诉张青山,“也只给我和青青各拿了几个,其它的全留做种了。
可惜被野鼠祸祸了不少。”
“留了种就好,明年咱们问洛丫头要些种苗,也种两块。”
第二天赵氏碰到月娘,便笑着问月娘。
“三嫂子,洛丫头给你们的红薯,你们吃了吧?”
“那般美味,明年可要挑两块好地,多种一些。”
“红薯?什么东西?”
月娘一头雾水。
昨儿宋青青拿红薯回去的时候,也没告诉她叫什么,这会儿赵氏提起,月娘没整明白。
赵氏看月娘全然不知的样子,也是诧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