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瑶指了指篮子里的青梅,“我准备酿些青梅酒,将军会来喝吗?”
言松笑道:“我们将军一定会来的!”
傅明鹤涨红了耳朵,瞪了言松一眼,之后便带着言松消失在回廊处。
染冬笑吟吟的看着林月瑶,“姑娘,你说傅将军这是为何?”
林月瑶从树上摘下一颗青梅塞到染冬嘴里,“死丫头,瞎想什么?”
“啊!
好酸!”
染冬吐出口中的青梅,“我可什么都没说,姑娘如何知道我是在瞎想?”
林月瑶斜睨着染冬,“你嘴皮子是越发的厉害了,我看让你去管下面的庄子比待在我身边合适。”
染冬连忙求饶道:“别啊姑娘,离了你我该怎么活啊。”
林月瑶抬手戳戳染冬的脑袋,“那你就别贫嘴了,赶紧去街上给商将军采买些补品。”
“姑娘,姑娘不好啦,不好啦!”
绘春一路小跑着过来。
“什么不好了?”
林月瑶将手中的青梅扔到篮子里,“你且顺顺气儿,慢慢说。”
绘春深吸一口气,这下说道:“方才我从庄子上回来路过布庄,瞧见有人在闹事,里里外外围得水泄不通,王掌柜怕是招架不来了。”
林月瑶听罢就朝外走,“你可曾听见此事因何而起。”
“好像是花满楼那边的人,说是用了我们新制的防虫布料,里面的姑娘们身上都溃烂流脓了。”
绘春咽了口口水,继续说道:“莫不是有人故意陷害?”
“那还用讲!
定是我们生意好,被有心之人盯上了,做的局!”
染冬愤愤的说。
“新制的布料是用特制的药水泡过的,那药水是仕林哥哥写的方子,定然不会有问题。”
林月瑶眉头紧皱着,转头对绘春说道:“绘春,你快去请仕林哥哥。”
“早上才见柳依依去过花满楼,难不成是她伙同花满楼一起陷害我们?”
染冬随着林月瑶上了马车,问出心中的疑问。
林月瑶掀开窗口的布帘,看着倒退的景色愣神,“无凭无据,休要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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