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瑶也觉得奇怪,但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兴许是老夫人心急,便催促着轿夫用最快的速度赶了过去。”
她顿了顿,催促车夫道:“再快些。”
马车在傅府门前尚未停稳,林月瑶就掀开车帘跳了下来,吓得染冬后背一身冷汗,“夫人,你可仔细着点儿,别再动了胎气。”
“无妨,我出来时含了参片在舌下。”
林月瑶三步作两步跨上傅府台阶,恰巧撞上里头开门出来的小厮,她目不斜视,径直往里头闯。
那小厮一把拦下林月瑶,“夫人可有拜帖?”
虽说大婚第三日林月瑶就从傅府搬了出去,但婚礼的席面毕竟是设在傅府的,傅府上下不可能不认识林月瑶,如此一来,这小厮便是有意为难了,染冬气急了,自然也没有什么好语气,“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是谁!
你就敢拦!”
那小厮张开双臂拦住林月瑶的去路不为所动,“我们老夫人说了,不是我们府中的人,凭谁来了也是要拜帖的!”
林月瑶从怀中拿出傅明鹤当初送给她的那枚玉佩,“这是傅将军的贴身玉佩,够不够证明我是傅家的人?”
那小厮皱着眉头,“没有拜帖就是不让进!”
“好。”
林月瑶点点头,小心收起玉佩,大声喊道:“王叔!”
车夫听见喊声跳下马车,一把拉住那小厮,那小厮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林月瑶堂而皇之地进入到傅府中。
林月瑶穿过前院,路过的下人们见她气势汹汹的样子,又挺着个孕肚,没人敢上前拦人。
傅仲儒正坐在廊下的摇椅里悠哉悠哉地吃茶,哪里有半点染了瘟疫的样子?林月瑶心下了然,调转了方向往李若佛院里去。
傅仲儒刚放下手中的茶盏,余光好似看见了什么,“哎?什么东西过去了?”
李若佛正假模假样地坐在堂上诵经念佛,见林月瑶闯进来似乎并不意外。
饶是如何,礼数不能不周全,林月瑶还是朝李若佛行了礼,才道:“听闻婆母差人叫了母亲来府中给公父侍疾,可我方才瞧见公父正好生生地坐在院中吃茶,不似半点染了瘟疫的样子,婆母是不是弄错了?”
李若佛慢悠悠地抬起眼皮,“哦?我几时差了人去你府中请人?我怎么不知?”
林月瑶见李若佛不打算承认,便继续说道:“婆母若不愿交出母亲,那我只能搜府了!”
“林月瑶,你是将军夫人又如何?傅府可是傅明鹤父亲的宅院,是你想搜就能搜的?”
李若佛手里盘佛珠的动作顿了顿,只是片刻又恢复如常,她轻捻着佛珠道:“此事传出去,无论是对你,还是对你的夫君,怕是都不大好。”
“好与不好又有何干?况且此事会败坏谁的名声还尚未可知!”
林月瑶扶着肚子,对身旁的染冬道:“染冬,搜!”
李若佛身边的下人见林月瑶带着染冬就要搜府,便上前阻拦。
林月瑶轻轻抚摸着孕肚,“这里可是傅家的长孙,若出了好歹,你们吃罪得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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