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促着角儿们继续演戏。
正好唱到蓝猫参加武林大会,被众多贼人围攻的那段,锣鼓奏响,器乐嘶鸣。
“这踏马是唱戏还是来真的啊?”
“不知道啊!”
“别的不说,我这戏票买的是真值啊!”
戏园里,许多被堵住去路无处可逃的看官游客瑟瑟发抖。
“秦山,书浪海,你们若是再看戏,我们可就全完了!”
萧让当即喊道。
在看到金执吾现身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进入了包围圈。
仅凭他一人想要突围,绝无可能。
他必须将另外两人拉进来,才有一线生机。
可谁知他喊了几嗓子,硬是没人回应。
看着空空落落的街道,萧让面色铁青。
“别抓他,让他继续叫。”
朱雀并不急着拿人,如今渝州城早就被她布下天罗地网,找出那些躲在暗中的虫蛇蝇鼠,无非是早晚的问题。
正好戏还在唱,她可不想坏了这场好戏。
金执吾搬了个椅子过来。
她惬意地坐下,一手举着糖葫芦,一手拍打着大腿,哼着曲儿。
潇洒极了。
“情况有变。”
暗处,瘦长老者秦山眉头紧皱。
在他身侧的中年男子书浪海也满脸凝重。
“姜稚勾结金执吾?”
话刚出口,他就被自己逗笑了。
世人都知道风雨楼和金执吾不共戴天,绝无讲和的可能。
与其怀疑姜稚通敌,更不如怀疑眼前的秦山是内奸。
“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你知道,我和朱雀不死不休。”
秦山冷声道。
书浪海不置可否,但眼中的敌意确实淡了些许。
“现在怎么办?”
“等姜稚。”
秦山看着正像个猴子搬大喊大叫的萧让,眉头紧皱,似乎在想阎罗殿怎么派了这么一个蠢猪般的东西过来:“四位七品高手,哪怕是对上朱雀,也足可一战。”
“可她若是不来呢?”
书浪海问出了一个很微妙的问题。
秦山冷冷道:“那我就宰了你,拿你的人头去求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