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不现身呢?”
朱雀一句话把愚蜍给问住了。
“若是他隐藏起来,对我们进行疯狂报复呢?一个时日无多的神秘高手,手持绝世神兵,心怀仇恨,时刻惦记着你,你睡得安稳?”
愚蜍沉默了。
他想到了戏剑。
又看了看自己半截断臂,艰难地问道。
“那我们该怎么办?”
“林闲已经为我们指明了道路,血屠没死,流落江湖,与林家无关。
渝州之事到了今日这个结果,乃是血屠和风雨楼一众贼子悉心谋划的结果,非我们之罪。”
朱雀眼神如刀。
“要怪,只能怪冢虎的情报有误,不仅让血屠逃走,还让我们深陷凶险之中!”
“不错!
就是这样!”
愚蜍显然比朱雀更加深谙此道:“可即使如此,我们依旧剿灭了风雨楼七成势力,还重创了戏剑和血屠两位强者,我们不仅无过,反而有功!”
“奏折你来写。”
丢下这句话,朱雀急匆匆离开。
她径直来到内院,看着昏迷不醒的林开,冰冷的脸蛋上掠过一抹复杂的嘲弄。
“算你命大。”
依旧是夜。
渝州城外,火光缠山。
到处都是搜索贼人的官兵。
听着密集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姜稚躲在阴影里,默默握紧了手中的剑。
“快追,那个女人浑身是伤,跑不了多远!”
只听一阵闷响。
林闲从密林中走出。
看到是林闲,姜稚紧绷的神经略微舒缓,可依旧保持警惕。
“你算计我!”
“你也配?”
林闲从怀里拿出一瓶丹药,取出几颗黑不溜秋的药丸,不由分说的塞进姜稚的嘴里。
“你给我吃的是什么?”
姜稚眉头紧皱。
“毒药,七日断肠散,从现在开始,七天内你要是找不到一个八十岁老头睡觉,你就会七窍流浓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