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对季笑笑有所亏欠。”
从萧山泊离开的当天,林闲一行撑着游船逆流北上。
途中姜稚突然叹了口气。
自己不仅骗了她,还让她舍身相救,为此得罪了金执吾。
前几日风雨楼的耳目传来消息,季笑笑如今已经被押送入京,搞不好得择日问斩。
“现在觉得亏欠了?当初你演她不是演的很开心吗?”
林闲挑眉。
“不是你让我去演的门?”
姜稚气节。
“我特么让你拒绝她,让她死心,你是怎么做的?嗯?和她拉扯起来了?你要是上去就油腻自信,她会为你不惜和金执吾玩儿命?”
林闲提起这事就不是很爽。
打着他的名号,在外面乱搞。
你很勇嘛小丫头!
姜稚撅着嘴,有些心虚。
“那咱们有没有什么补救措施?”
“没有。”
林闲牛鼻子翘的老高。
闹出了事,就想着让我来擦屁股,咋的,我是你先人?处处护着你?
“哼,就知道你没心肠,幸好我早有准备。”
姜稚双手叉腰。
“你不会派人在去京都的路上设伏吧?”
林闲眉头一跳。
“当然!”
姜稚可不会见死不救,说起来季笑笑沦落至此也是自己的原因,她自然不会坐视不管。
“把人撤回来。”
林闲无奈道。
“为啥?”
姜稚一怔,旋即想到了什么:“你有安排对不对?我就知道你这糟老头子不会眼睁睁看那如花似玉的美娇娘去死的。”
林闲懒得搭理,转身进了船舱。
姜稚嘴角微扬,轻哼着,只觉得林闲这个人鲜活了不少。
……
京都。
漫长的队伍在宏伟的宫墙外停了下来。
奢华的马车上,宁楚楚拉着季笑笑的小手安抚道。
“没事,等我面见了父王,定会向他求情,届时你只需要咬死,是被门木先生要挟诓骗,一时冲动才做了错事,父王仁慈,定会宽恕你的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