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初七停下脚步:“三少,还有事吗?”
“照顾我不是你的份内之事吗?”
祁时宴修长的手指轻轻摩娑着她的手腕,目光深晦不明:“你现在着急走什么?”
“三少,难不成……您还想干什么?”
姜初七回神后,倒也没挣扎,白皙的小手轻轻在他宽大的手掌背后轻轻划了两下:“您这是……”
她的眼神在他的身上上下打量着,落在他搭着毯子的那个地方,微微挑了一下眉头:“又行了?”
这个‘又’字用的巧妙。
他们之间,擦枪走火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可每一次到最后都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进展。
不是因为别的。
正是因为他……不、行!
“不试试,你怎么知道行不行?”
祁时宴一个用力,把她拉进了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抬手,修长的手指抬起她洁白的下巴,“放心,劳心劳力的人不是你,你不用这么紧张。”
姜初七浅笑:“三少怕是说笑了,我什么时候紧张了?”
“不紧张你身体绷这么紧干什么?”
祁时宴捏了捏她绷的紧紧的手臂:“你这样紧绷的,挺尸呢?”
姜初七:“……”
祁时宴唇角扬起抹弧度:“怎么?害怕了?”
“我害怕什么?”
姜初七仰着脖子说:“这不是考虑到三少您身体的情况,不想让你过度劳累,毕竟今天时间也不早了,明天还得要上班,有一大堆的工作需要您做呢。”
祁时宴:“这么说起来,我还得要谢谢你?”
“那倒不用,咱们两个谁跟谁。”
姜初七哪儿有那胆子让他言谢。
只想着这次赶紧把他给就会过去。
能先‘逃离’了此地,再说。
“那你说你跟我……是谁跟谁?”
祁时宴骨节分明的手指渐渐的往下,划过她洁白的天鹅颈,呼吸渐渐沉了起来。
“三少……”
姜初七紧张的吞咽了口口水,看着他那修长的手指在她背后的镂空处摩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