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初,难道生物老师没教过你,不是所有女人的第一次都会见红的吗?嗯,你那层膜,早就没了,小时候太调皮了吧?又或,体育课的时候不注意,提前弄破那个膜,昨晚,没血呢。”
昨晚没见红?
床褥上没被弄脏,是因为她的那层膜早就破了?
“其实,你可以根据自己的身体状况来辨认,有没有觉得身体很不舒服?”
“你已经是我的人,以后记住乖乖呆在我身边,不准再任性,不准跟其他男人有染,不然的话,我决不轻饶你的。”
季晏礼长臂一伸,搂她进怀,他的胸贴着她的背,头探到她的耳侧,低吟出声。
本来,刚才只是一时兴起想作弄作弄她。
现在看来,骗她已经是他的人。
正可以令她死心塌地、乖乖跟着他!
可惜,这只是他的一厢情愿,他美梦尚未做完,只见黎初出其不意地扬起手,一巴掌用力地打在他的脸上。
从没人敢打他,更别提女人。
而她,是唯一一个,还不止一次!
不顾他瞬间变色的吓人模样,黎初恼羞成怒地吼,“季晏礼,你离我远一点!
别以为这样我就妥协,我告诉你,不可能!”
“其实,我那层膜不是上体育课无意中弄破,而是,给了另一个人,早就给了他!”
“你,说什么!”
季晏礼面色更沉冷,纵使她一介女流之辈,可由于用了不少力,他又毫无防备,脸上的五爪印痕还是颇为明显的。
他没遮没捂,配上乌云密布的神色,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黎初本能地咽了咽口水,稍后,继续勇敢无畏地怒道,“说什么?就字面上的意思,听不懂国语吗?”
季晏礼眯起眼,锐利凌厉的黑眸泛起了危险的光芒,光芒一道道地射向她略显苍白的脸上,他一个字接着一个字,嗓子寒冷如冰,“那个人,是不是少昂?”
‘少昂’二字,说得特别别扭。
季晏礼压根TMD不想叫得这么亲切,但更不可能把她喊的“少昂哥”
说出来。
黎初一听这个名字,霎时震住了。
少昂哥?
他怎么知道少昂哥?
稍作沉吟,黎初便也顾不得那么多,视线自他身上抽离,转去寻找她的衣服。
好不容易找到,正准备穿上,某人却不由分说地抢走,伴随着一声怒吼的质问,“说,是不是他?”
黎初先是震了震,随即冷冷地道,“不关你的事!”
“你曾说过有男朋友,是真的?指的就是他?可他不是不要你了吗?黎初,你活该,活该被抛弃!”
季晏礼咬牙切齿,一时乱了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