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你这个坏蛋调戏非礼我!”
吼罢,她转向保安,小脸布满哀痛,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已经热泪盈眶,楚楚可怜地解释和求救,“这两个人是坏蛋,我和我丈夫刚从M国回来,他们不顾我们的警告,先是说一些很难听的话侮辱我,接着出言调戏我,趁我们没防备,把我推倒在地,还故意挑衅,想我老公动手打他们。”
“我老公很疼我,本来一直忍着,直到我被推倒在地,且眼见这个坏蛋想继续用脚踩我和非礼我,才再也忍不住,出手还击!”
话毕,她特意扬起手,让保安到她的伤口。
季晏礼听完这番话,瞬间明白了一件事,这小东西,为了阻止他被告打人,不惜用了苦肉计,着那白嫩嫩的皓腕上血迹斑斑。
他既心疼,又感动,猛地站起身来,再次对那两名记者发出杀人的目光。
黎初急忙拉住他,顺势站起来,伴随着一声刻意的痛叫,倒在他的怀中。
自古以来都是弱者备受关心和同情,保安见状,不禁冲那两记者发出不屑和愠怒的神色。
两记者见计谋败露,饱含深意地相视一下,用眼神达成共识,夹着尾巴逃跑了。
黎初怒瞪着他们,直到他们的背影消失于转弯处,才收回视线,对保安道谢。
保安态度亲切,询问她要不要帮忙叫救护车。
“不用了,我们自己去医院就行,谢谢!”
黎初婉拒,感觉到手腕被人拉住,她抬脸,冲手的主人嫣然一笑。
季晏礼仍沉着脸,血气尚未完全散去而依然显得有点肿胀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她受伤的地方,恨不得低头去舔好它。
就在此时,血枭雄狮和血枭毒蝎出现了,他们在外面等候多时都不见季晏礼的人影,甚是困惑纳闷,急忙跑进来怎么回事,立即就被黎初的伤震到。
“季总,夫人……夫人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季晏礼不做声,搂住黎初重新往出口走,直至上到车内,还是满面深沉盛怒,一言不发。
黎初若有所思地注视着他,安抚道,“我真的没事,你不用担心和难过了。”
季晏礼缄默依旧,静静瞅着她。
坐在前面副驾驶座的血枭雄狮,再次询问情况的缘由。
黎初了季晏礼,便如实相告。
血枭二骑听罢,皆愤怒不已,且愧悔万分地自责没有保护好主子。
黎初摇了摇头,示意他们无需自责。
毕竟,是季晏礼不用他们跟随的。
血枭二骑打心里感动和钦佩黎初的明白事理,提议要不要先送黎初去医院伤口。
“不用,只是皮外伤而已,我回家再自行处理,我真的没事。”
黎初说着,美目重转季晏礼脸上,殷殷切切。
血枭二骑把头调了回去,且更有技巧地驾驶,争取安全又快捷地抵达黎园。
黎初也开始静默下来,朝季晏礼依偎过去,几乎整个身子靠在他健硕的虎躯上,然后就那样深情眷恋地窝在他的胸前,直到车子抵达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