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不能辜负的人,是他,这个有担当的男人!
宠老婆,爱老婆,永远都深爱着她,想来想去似乎最终只会用……来解决。
果然是个大色狼,但也是仅属于她的骁勇彪悍的大色狼。
嘻嘻——
哈哈——
一想起他的一些举动,黎初便再也忍不住,淡淡地笑开来,傻傻的,且甜蜜的,幸福的。
“在想什么这么高兴,和老公分享一下?”
猛然,耳畔传来一声低沉的呼唤。
是他,他也醒来了,一醒来就撕咬她的耳垂,对着她的耳窝吹气。
黎初脸上笑意不禁更浓。
“是不是在想昨晚的恩爱,怎样,昨晚感觉很棒吧,比那天早上的还棒?”
男人又接着说,已经支起半个身躯,嘴巴也移到她其他地方,这小东西,果然是一朵蘸了蜜糖的罂粟,让他甜蜜的同时也沉迷沦陷得不可自拔。
终于,黎初也抬起了手,抚摸上他又粗又硬的头发,白皙的手指直插到他的发根里,嗓音极尽温柔,风平浪静,“季晏礼,你以后不用戴了,更不用结扎,以前怎么做,如今也怎么做,至于宝宝,顺其自然,我不会再去强求,你也不要强求。”
季晏礼听罢,心中一阵狂喜和欢欣,忙碌的动作也即时停止了,急促地应了一声好!
不过,其实他心里还在想,他会继续想办法找医生医治,务必让她再当妈妈,但口头上,他还是决定顺着她,他是老婆奴,都听她的,她说什么,他都遵从,只要她能忘却任何伤痛,开心快乐起来!
对准她殷红的小嘴儿,又是深深啄了一下,他再次发问,“你还没告诉老公,昨晚舒不舒服,满意老公这项工作吗?”
噢噢——
黎初两颊陡然一热,窘迫不已,“昨晚不是回答了吗!”
“可是,老公想你现在再说一次,在清醒之下的答案,更有说服力!”
呃——
这什么哲理?
黎初依然没直接回复,娇嗔,“你为什么老问这个?难道这都是你们男人最关心的吗!”
“当然,绝对!
你不是男人,大概不懂,能让自己爱的女人满足,是男人生平最渴望、最想追求也最引以为傲的事。”
噗——
这下,黎初没好气地娇笑出来。
季晏礼瞧着,心花怒放,太好了,总算又看到这小东西笑了,多美,多幸福,他的心,也多踏实!
“来,老公帮你梳洗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