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您能把裤子脱了不?”
裴司谦眉梢一挑,这夜深人静的,本就该做些快乐的事情,可这……他实在很难不往那方面想。
“咳!
我只是想看看您的腿而已,实不相瞒,其实妾身我呀,以前学过医术的呢!”
“这中医方面讲究个望闻问切,不信的话妾身可以自证一番。”
“就好比单从您这脸色来看,妾身我就知道,您最近保准是没有休息好,若不出意外应该已连续多日每天只睡一两个时辰,且心火丛生,心闷气短,您这是典型的思虑太多,所以才害上这伤神之症。”
提起这个,婉清小嘴儿那是头头是道,甚至就连一对儿乌溜杏眼都跟着明亮了起来。
她不但放毒的本事是一绝,医术也是真的爱。
裴司谦看她半晌,突然翻了一个身,他侧身躺着面相婉清,抬起的手支住了自己的下颚。
“还有吗?”
他神色温和地问,显然是来了兴趣。
“唔,当然还有!
就好比您体温偏低,应是害了寒症,这毛病应该已有多年,每逢天气一冷,您都不太舒服,骨缝里又疼又痒,另外您应该还有头疼的毛病,这但凡睡不好的,总容易脑子疼……”
她讲得还怪有道理的。
裴司谦以前曾看过不少大夫,那些大夫下达的结论,与婉清所言恰好相合。
婉清又偷瞄他一眼,“所以您这裤子能脱不?”
窗外月色皎洁,而裴司谦瞧了婉清几眼,不知怎的,又突然笑了。
他一把握住婉清的手,将人扯入了怀中,“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嗯?”
“什么我想做什么?”
婉清转了转眼珠儿,那语气有些不忿,仿佛在嗔怪。
她觉着,她家二爷估计是榴莲呀、芒果呀、黄柿子、黄李子呀,这些玩意儿吃得太多了啊,要不他讲话怎么这么色气呢?
那意有所指,当她傻吗?以为她是看不出来吗?
婉清的表情很灵动,而裴司谦叫这份灵动逗笑了,他突然翻了一个身,将婉清困在了身下,并且将脸埋进婉清的颈窝。
他这人忍耐惯了,不论喜怒,总是很克制,便是心情好时,哪怕有十分欢喜,也要克制着,只表现出半分来才好。
就好似此刻,分明心中已笑得不行,可他低低的笑声从婉清耳畔传来,莫名撩拨得婉清心痒难耐。
婉清那张小黑脸儿不由自主地发红,“爷,您干嘛呀?”
她不忿地捶了他一拳,而裴司谦则是单臂一撑,他抬手按在婉清身侧,旋即支起自己的身体,抬手顺着额头将那乌黑如瀑的黑发顺去了脑后。
“婉清。”
“嗯?”
“爷好似忘了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
裴司谦又是一笑,“男人,撩拨不得,尤其是你自己的男人,懂么?”
“爷这裤子也不是随便什么人想脱就能脱的,你准备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