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晚舟没想到她竟然想学这个,一时有些激动。
“好,我再去好生练一练,到时再来教你。”
阮流筝笑着颔首。
送走他之后,回去的路上却碰上了储云泽。
两人迎面对上,阮流筝和如烟跪下给他行礼。
储云泽几乎没有看她一眼,直接从她身边走了过去。
阮流筝咬了咬唇,脸色苍白。
他根本就是视她为无物。
阮莹莹见储云泽离开了,这才自身后走了过来。
“姐姐看到没有,陛下好像认不出你是谁了呢。也是,这几年你愈发憔悴,再也没有往日京中贵女的风采了。”
“当日在宫中,周氏指认我打了她,是你教唆陆成则这样做的吧?还有,陆成则指使登徒子欺辱我,也是你教他的?”
阮莹莹道:“姐姐,你可真是冤枉我了。这些事,全都与本宫无关,是陆成则自己做的。只能怪你做人太失败了,自己夫君屡次害你。”
阮流筝嘴唇紧绷,她冷凝的视线落在她身上。
“兔子被逼急了也是会咬人的。阮莹莹。若是你再这样下去,我们都一起死吧。你和陆成则,一个都逃不了。”
“怎么,你还想威胁本宫?”
“那日的药渣子,还有你们在长宁殿苟合的日子,我随便都拿得出罪证,你以为你们掩饰得天衣无缝吗?若陛下知道了,我们都别活了!”
阮莹莹见她眼底带着恨意,终于是没有一副惺惺作态装温柔的死样子了。
“什么死不死的,你就只有这张嘴会说了,你舍得看阮家被满门抄斩吗?别再骗自己了,你做不到那么心狠。你根本拿我没办法。”
阮莹莹嘲讽过后便离开了。
她刚才看到了,阮流筝脸色苍白的,像是蔫了一般,既然她都这么惨了,那她便放心了。
下次再折磨她吧。
如烟道:“皇后娘娘简直是欺人太甚!”
“她说的没错,我的确拿她没办法。可我只是想离开这些是非之地而已。”
“好不容易赵郎中让少夫人心情好了些,现在又不开心了。”如烟叹道。
阮流筝道:“你去取一些酒来吧,我想饮酒了。”
她太痛了,无论是身心。
如烟取来酒,阮流筝一杯接一杯地饮着,她本不会饮酒,可自从嫁入陆府,她太难受了,便偶尔饮上几杯。
醉了之后便什么忧愁都忘了。
这种感觉令人上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