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坐!”
孙坚声音虽然浑厚,可是透着丝丝虚弱,看来着实被伤患折磨的不轻。
见陈星宇在马扎上从容不迫的坐下,心里对这个毛头小子已经升起了几分兴趣:“我听幼平说你精通岐黄之道?还识文断字,文采斐然?”
“孙太守谬赞了。
学生学艺不精,只是半瓶水晃荡,属实不配精通二字,最多算是略懂,略懂!
当不得孙太守如此夸赞!”
陈星宇站起来再度双手抱拳行礼说道。
孙坚微微抬起手,压压手掌:“坐下说,不必如此拘束。
我孙文台一生戎马生涯,最为欣赏的就是像念中一般的才学之士。”
“不瞒念中,我几日前不小心划破侧腹,原本以为是小患,不足挂齿,可后面日发严重,如今疼痛难忍,肿胀流脓,以让我无法直立,怠慢之处多多理解。”
“无妨,无妨!
学生自告奋勇就想为孙太守解患而来,不过在没查明伤患之前,学生也不敢给予定论。”
“阿翁!”
孙策此时出声,看向了孙坚。
孙坚一眼就明白了孙策的意思,微微摆手:“我儿无妨,不必多想。
我受制这伤患动弹不得,痛苦难耐,让念中小兄弟诊治一番说不定有机会呢?”
至于程普,黄盖和韩当都是孙坚的老搭档了,深知孙坚的脾气性格,所以压根没出言阻止。
关键是陈留的郎中请了一个遍,没任何气色,眼下又急着要北上会盟,情况已经万分火急,已经到了不容放过任何一丝机会的境地了。
陈星宇在后世多家公司混过,瞬间就明白了,于是慎重说到:“孙太守,学生只是略懂岐黄之道,可不敢打包票。
您。
。
。
。
。”
“放心!
这么简单的道理我孙文台自然懂,念中小兄弟放手施为就是,没有医好绝不怪罪!”
孙坚还没等陈星宇说完,就强势打断。
既然孙坚这么说了,陈星宇也没什么好顾虑了,要知道汉代的人是极重承诺信用的,可谓一口唾沫一颗钉。
刻意忽视掉孙策那火辣辣的视线,陈星宇微微一笑。
“那学生就多谢孙太守信任,学生自当尽力为孙太守治疗。
不知孙太守是否方便让学生看看患处,好对症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