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珠被你这么霍霍了咋留着入药!
这么大眼睛明目效果肯定好,被你挖烂了咋办?"
好在张屠夫找上级拿来一批扑刀,这鲸鱼的分解才正式进入正轨。
那厚厚的鲸皮连着差不多两个巴掌厚的白色鲸脂让张屠夫口水都差点止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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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切开差不多三十厘米厚的皮和脂肪,终于见到鲸鱼那类似牛肉色泽的红肉时,现场顿时惊呼一片。
"
从头到尾,五丈三!
"
随着警备司的人量完长度,颤抖着报数,围观者齐齐倒吸凉气。
这个数字很快被传遍街巷,连深闺中的小姐都支开窗棂偷看——她们把绣花针插在窗纸上,权当是见过大鱼的眼睛。
分割这庞然大物成了全城盛事。
二十名屠夫握着扑刀豪迈的从巨大的鲸鱼上割下一块块几十斤的大肉块,下方的帮工连忙将肉块抬上马车,运到不远处的海鱼加工工坊内进行加工。
还比较顺利的分割完一个面,可新的麻烦接踵而至。
因为想继续分割另外一个面,就必须先去掉鲸鱼内脏,或者给鲸鱼整个翻面。
从现有的条件来看,翻面显然是不可能了。
四个壮汉喊着号子拉扯鲸胃,滑腻的内脏突然从切口喷出,把抡锤子砸脊椎的王铁匠浇了个透心凉。
"
这肠子比渡船还粗!
"
王铁匠抹了把脸上的黏液,闻了下差点没吐出来:“这鲸鱼吃的什么啊,怎么又腥又臭!”
最狼狈的是取鲸脑。
主事带着三个匠人,举着凿子叮叮当当敲了半个时辰,愣是没撬开头骨。
后来是直接取来了开山斧,一顿劈砍才解决了问题。
巨大的鲸鱼在众人蚂蚁搬家的搞法下,一点点被肢解,慢慢的成了一具光秃秃的骨架。
夕阳西下时,二十口熬油大锅终于飘起青烟。
负责添柴的伙夫却发现,鲸脂燃烧的黑烟竟在城墙砖上凝出油膏,几个机灵的瓦匠立刻捧着陶罐来接——后来这种"
龙涎膏"
成了淡水城特有的防水涂料。
但真正的狂欢在第二天清晨。
当警备司的小吏将一块块鲜红的,分割的整整齐齐的鲸肉放上马车,前头带队的小队长就敲起震耳欲聋的铜锣声。
司马大人要当场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