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信介指着三人的答题卡,“除了现代文以外,最后一大题是汉文的古诗题。
题目考的是华国唐代时期的著名诗人李白写的送别诗,第三小题问‘诗中有一句暗喻了李白当时的心情,请问是什么?’”
“侑答,回去后练一百个发球吧。
“治答,送走了他,今天晚上一个人吃什么好呢?
“银答,不要放弃啊李白,拿出勇气和决心来!”
比其他三人白一个色号的手指分别在试卷上一一划过,最后停留在问题中的“诗中有一句”
几个字上,“你们,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宫侑宫治银岛:“……”
“算了,阿侑和阿治就不先说了,”
北信介的目光转向银岛结,对方并不是上课完全不听讲的人,“银,我记得这首诗是教科书的内容?”
“对不起,北前辈。”
银岛低着头,向北信介解释原因。
前阵子正好是全国大赛的预选赛期,给自己加了训练的银岛上课时不小心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只记得睡着前老师正在解说诗歌写作背景,隐隐约约讲到了李白怀才不遇壮志难酬的心情,所以……一时热血也没看清题目就写了上去。
半隔断的厨房里,听见外面一切声音的紫原海夕看着锅里的厚蛋烧,对着金黄色的鸡蛋体想:大概,李白看到他们写出来的东西也会哭的。
……对不起了,遥远的海外另一边的国度的李白。
外面的北信介或许也抱着同样的想法,只见他认真的对三人说道:“总之,国文这一科还是从背诵的范围开始复习吧,注重单词考察的英语也是一样。”
北信介给三人定制着复习计划,他拿出旁边书架上摆着的,上周末特意回兵库乡下带过来的教辅书和笔记:“语法方面的话,这是我去年的笔记,先把它们抄在自己的笔记本上。”
宫双子和银岛熟练接过内容堪称典范的完美笔记,对它们并不陌生,以往尾白阿兰总是借走北的笔记用来辅导双子他们。
在过去两年的稻荷崎高校男子排球部里,常常出现由尾白阿兰、赤木路成和大耳练负责辅导不及格的二年级,而北信介作为总监督的情况。
而当阿兰被宫侑的脑回路逼疯,大声嚷嚷着“啊啊啊,为什么,才不是这个答案好吗!
两个答案的差距简直是青虫和独角仙这样程度的不同!”
而侑反驳着“有什么不同,两个不都是昆虫吗?”
阿兰继续大喊“你科学懂得很多么!
那为什么数学还要考不及格!
灌篮里樱木花道数学都能考九分,为什么你考七分!”
侑依旧不服“樱木花道谁呀,有本事就来跟我比谁的二传技术更好?”
像这样两人一起哇—哇—哇—哇的吵闹个不停的时候,一旁的北信介就要负责顶上暂时崩溃的阿兰,制止噪音并监督宫侑补习。
客厅里,三人埋头抄写颜色区域明显,条理清晰的笔记,北信介前去厨房帮紫原海夕倒牛奶,其中银岛看起来是最认真的,“总感觉,我已经搞懂了其中的一部分了。”
“哦?真的吗?”
宫治握着笔抬头看他,顿时生出一种紧迫感。
“啊啊…累死了,手都有点酸了,”
感觉像是在抄天书的宫侑忍不住甩甩手,趁着北信介不在偷偷走神,“日本人怎么可能会懂英语嘛,二传又不是靠英语给人传球的!”
“但是如果你英语不及格的话,去不了东京只能补考,也不能在IH上托球,更不能一雪前耻了。”
宫治跟着银岛一边依然奋笔疾书一边说道。
“啊——可恶!”
想到今年一月份春高在第二轮惨败的宫侑,还想要在全国大赛上重新打倒乌野的那两人,顿时给自己打鸡血般的振作起来:“飞雄君,翔阳君!
洗好脖子还给我等着吧!”
“哦——”
宫治和银岛跟着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