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好像?”
“大人这一次传信没用官道,不过我们一般都是三五天就传递一次消息,可是这一次,都快要十天了,也没动静。”
“我还接到消息,土曼国内有异动。”
“我估摸最迟这个月底就会袭扰边关。”
“如今边关情况如何?”
“大人之前早有预防,将他手里的精锐都派了过去,短期内应该没什么问题。”
“不过大人要是一直没有消息,以后可就不好说了。”
“他之前可有跟你说过什么?”
袁宝儿信顾晟是个有分寸的,绝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就是问了我朝堂的动静,最近朝堂安静得很,一片祥和,处处安宁,一点事都没有。”
“怎么可能,这么大个国家,就算没有大事,总有小事。”
“过了农,就要进入农时,良种的问题解决了吗?”
“前年遭灾的那些人如今可有恢复?可能温饱?”
“当地官员没人上折子?”
耗子摇头。
袁宝儿冷笑。
“大家伙都门清,就糊弄陛下一个呢。”
“你好生查一查,尤其是左右相的门生故吏,看看他们有没有什么异动。”
“你是说他们勾结?”
耗子摇头,“怎么可能,他们要是那么做,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查一查,没有最好。”
袁宝儿道:“反正你们也是干这个的,不过是多遍手而已。”
“行吧,你坚持的话,”这种事对耗子来说,还真是没什么所谓。
“那大人那边,”他小声道:“要不要告诉陛下。”
“暂时不用,”袁宝儿道:“你忘了,顾晟他在断崖哪儿就不知所踪了。”
耗子哈了声,心说大人都见过陛下了,谁还不知道他还活着是怎地?
袁宝儿已经靠上迎枕,一副疲惫的样子。
耗子知趣没再多说,而是问她:“洗三你打算怎么办?”
“不办了,”袁宝儿道:“顾晟不在家,我一个人也不好出面,索性等将来一道好了。”
“也行,”耗子是穷人家的孩子,自小苦过来的,对这些仪式没有世家子那样的在意。
“那你好好养着,有事我就来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