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这一切都是冲着他来的。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聂栖庭眼中闪过一道寒光:“静观其变。
既然他们想玩,那本座就陪他们好好玩玩。”
离了县衙,聂栖庭和陆听岚一言未发,只默默前行。
与此同时,皇宫深处,一座名为“承乾殿”
的宫殿内。
“禀王爷,聂栖庭带着陆听岚和那名侍卫离开了县衙,看样子,那侍卫伤得不轻。”
栎王宋齐钰坐在紫檀木雕花椅上,眉宇间隐隐透着阴鸷之气:“可看清他们去了何处?”
“属下不敢跟得太近,只看到他们往城西方向去了。”
暗卫垂首答道。
宋齐钰眯了眯眼睛,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挥了挥手。
“父皇,儿臣以为,聂栖庭此举,定是在密谋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宋齐钰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难以掩饰的激动,“不然,他为何要深夜探访陆神医的府邸?又为何要如此大费周章地将一个侍卫从县衙里带出来?”
“父皇,儿臣还听说,聂栖庭与边疆的那些蛮夷,似乎有些不清不楚的联系。”
宋齐钰的声音更低了,带着试探,“不然,他怎么可能在国库如此空虚的情况下,还能拿出那么多银子来?”
帘幕后,依旧没有声音。
宋齐钰终于忍不住,颤声问道:“父皇,您……您到底是怎么想的?”
“既然聂栖庭可以堂而皇之地带人到县衙将人带出来,就说明他并无谋逆之心,你可知错?”
宋齐钰听着皇帝的偏袒,越想越觉得愤怒,越想越觉得不甘。
回到王府,宋齐钰猛地一拍桌子,眼中燃烧着熊熊的怒火。
“凭什么?凭什么他聂栖庭一个阉人,就能得到父皇如此的看重?而我,堂堂皇子,却要被他踩在脚下?”
这时,一名幕僚走了进来。
“王爷,既然如此,咱们便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对聂栖庭出手!”
“什么?”
宋齐钰一惊,连忙摆手,“不可,不可!
那聂栖庭可不是好惹的,万一……”
“王爷莫怕!”
幕僚打断了他的话,眼中闪过阴狠,“如今王爷最大的依仗便是皇上,只要皇上站在王爷这边,聂栖庭又算得了什么?更何况,若是让聂栖庭继续这样下去,恐怕将来,他会成为王爷登基的最大隐患!”
宋齐钰闻言,心中一阵犹豫。
可聂栖庭的势力实在太大了,他不敢轻易冒险。
幕僚见状,又劝道:“王爷,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如今聂栖庭风头正盛,正是咱们动手的最佳时机。
只要咱们计划周密,定能一举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