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情的还以为我们是一伙入室的匪徒强盗,正在辣手摧花的拆家打砸!
只有我们自己知道,要想保命,就得破坏到底!
正邪对弈。
不是我死就是她亡!
山僧不识英雄主,只顾哓哓问姓名!
“天禽星镇台,位于中宫,统帅之宫,五行属土!”
代表最后一枚星耀的符纸飞向了客厅正中最碍事儿的茶几。
乾安的木刀毫不留情的下劈,“我来!”
不知是他力道太惊人,还是茶几的木板年久腐朽。
咔吧~!!
木屑横飞。
茶几竟然被他劈的一分为二,轰然倒塌。
须臾而已。
小楼内便沉寂下来。
棚顶的纸幡菜刀已全部燃烧殆尽。
邪门儿的是连个黑沫子都没再飘下。
我摇晃着半蹲在地,骨节的酸麻感接踵而来。
额角上方被老娃子抓破的伤口还在潺潺的流着血。
液体划过脸颊。
细细痒痒。
“小萤儿,你还好吗?!”
听到刘小温关切的问询,我忙不迭的擦了一把脸颊,“我没事儿,你们都没受伤吧。”
实话实说,小温进到这里都不用故意去戴那副墨镜。
如此昏暗的环境,他想第一时间看清楚谁流血了都费点劲。
不过刘小温天性谨慎,更担心忽然昏倒给众人添麻烦。
即便是戴上墨镜跟失明差不多,墨镜也跟长他脸上似的。
看到危险暂时解除,兄弟们互相检查了一下伤情,好在都是皮外伤。
有被老娃子抓挠出来的血道子,还有被菜刀刮划的浅表伤。
没谁念叨疼,都是囫囵个儿的擦干净作罢。
“小萤儿,你真没事儿?”
宗凌大哥见我半蹲着没站起身,挪开挡路的破木板走过来,“伤到了吗?”
“啥事儿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