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你……”
大姐看着我还要开口,旁边的大姐忙不迭的拉了她一下,“算了,咱们换个人问问吧,我瞅她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更何况这小姑娘的身体是出了名的差,别看她来的时间短,就没有一天不生病的,所里的医生一天得去她那监室好几趟,昨天我还听六监室的大姐给她起了个外号叫小林黛玉,说是站队列的时候在她身后都不敢大喘气儿,有喷嚏都得憋着,害怕一不小心再给她吹倒了。”
“也是,她身体情况这么差,排练的时候再晕倒就麻烦了。”
“那可不,走吧走吧,这小姑娘的背景据说还很复杂,咱们离她远点。”
我木木的看着两位大姐离开,这耳朵倒是一如既往的好使。
哔~!
集合的哨声响起。
转回身的管教看到我还吓一跳,“542,你站这做什么,归队吧!”
“报告管教,我想申请见一下孟钦,就是我这起案子的受害人。”
我尽量站的笔直,“他提出的和解要求我都愿意答应,我想明天就见到他。”
管教看着我想说什么,莫名叹出口气,“先归队吧,你的诉求我会向上级转达的。”
“谢谢管教……”
我鞠了个躬,游魂一样的走进队伍里,跟随指令回到了监室。
次日我听着起床号按时整理好内务。
洗漱后便坐在马扎凳上等着管教领我去会见室。
可惜从清晨等到黄昏,我临睡前吃了退烧药他还是没来。
心头的杂草像是要长出嗓子眼儿,扎的我只要稍低下巴,就觉得窒息无望。
再起床就是13号了。
我抑制不住的焦躁,在小小的空间里抱着自己,困兽般走动个不停。
监室里没有钟表也没有日历牌,我只能通过广播得知大体时间。
前些天想混日子,对日期也没太注意,甚至会刻意去忽视。
眼下又着急出去了,那播报的时间就像长矛一样扎刺着我的耳膜。
我开始懊恼,上回不该撕了那张婚书,不该将他得罪的那么彻底。
博弈的精髓是智取,我不该那么鲁莽!
孟钦若是狠下心关我两三个月可怎么办?
如果我十五号之前出不去,那就真的违约了!
其他预约的事主最起码我都没收钱,可以择日,只有张姐她……
越想越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