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夫子拿着戒尺,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我来上课,怎么我不能来了?”
“不是我提前来了一会儿,可看不到这么精彩的事。”
商河脸色难看,恨恨地盯着孟知廷。
不是他,他也不会被夫子惩罚。
李夫子看着商河脸上的表情,轻叹了一口气。
若不是书院里的夫子需要养家糊口,他真不想收商河作为学生。
整天净惹事,也不好好学习。
真是头疼。
李夫子冲着商河呵斥,“还不坐下,上课的内容,今日听仔细了,若不是抄不完,就别来上课。”
商河气闷地坐了下来,不忘狠狠地瞪了一下孟知廷。
“是,夫子,我定会好好听课。”
孟知廷看也没看商河,镇定地坐在位子上。
想起方才孟知廷捂着胸口,李夫子关心地问着,“孟知廷,你受伤了吗?”
“咳,夫子,没事。
小伤。”
孟知廷轻声回着。
听着他语气不足的声音,李夫子微皱着眉头,“不舒服了,及时告诉我。”
“嗯,知道了。
李夫子。”
商河见两人关系融洽,心里暗恨不已。
自从孟知廷来了书院,他就没好日子过。
孟知廷是夫子口中的好学生,处处表扬。
而他确是对照组,成绩不行,回回被李夫子作为反面教材教育。
那孟知廷也会收买人心,每日都有点心分给同窗。
几次三番,商河想说些什么,最后都闭上嘴,乖乖抄写。
孟知廷瞧着紧紧咬着下唇的商河,意外商河居然忍了下来……
回到布庄的魏佳柠,便开始马不停蹄开始准备画图纸。
那处酒楼,需要装修以后,再使用。
这时,陈老爷又来看病。
看见魏大夫涂涂画画,一脸好奇,“魏大夫,你在画什么?”
“装修图。”
魏佳柠抬头看了一眼陈老爷,接着又道:“陈老爷,你先坐会,我马上好。”
“装修图?布庄要装修了?”
魏佳柠见他误会了,忙解释,“不是布庄,我买了一家酒楼,准备改成医馆的模样,开医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