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江心炸起冲天水柱,玄甲军的黑旗船如巨兽般压来。
苏婉儿反手掷出沉船残骸,在轰鸣声中瞥见沈家商船的鲛绡帆。
第六节凤归故里
沈家祠堂的百年古柏轰然倒塌,沈清澜踩着族老们的血泊走向祖宗牌位。
当她掀开第十七块灵位暗格时,泛黄的婚书与北疆布防图同时滑落。
"
原来父亲早将沈家绑上龙脉战车。。。"
她将布防图投入火盆,火光中浮现萧煜年少时的面容。
祠堂地砖突然塌陷,露出深藏的地宫。
三百具刻着永昌年号的棺椁中央,跪着个与沈翊一模一样的少年:"
阿姐,沈家真正的嫡子。。。是我啊!
"
第七节边关鹤唳
雁门关的烽火照彻夜空,守将崔衍却盯着案上密信浑身发抖。
信纸浸过狼毒,显出暗红字迹:"
杀钦差,开城门,尔父可全尸。
"
当他颤抖着划亮火折时,帐外突然传来马嘶——本该死在江南的韩兆,正捧着尚方宝剑冷笑:"
崔将军,陛下问您北疆的雪。。。可冷?"
夜枭凄厉的叫声中,玄甲军铁骑踏碎营帐。
崔衍最后看到的,是韩兆袖口露出的狼头刺青,与二十年前陈国公的一模一样。
第八节局中局
苏婉儿在刑部大牢闻到熟悉的沉水香时,铁锁已应声而断。
沈清澜提着染血凤袍站在尸堆中,脚下踩着户部侍郎的官印:"
三日前劫走税银的,可是姑娘旧部?"
"
清澜姐不妨看看税银底部。
"
苏婉儿剑挑木箱,银锭脱落露出黑火药,"
萧煜要用这些炸平江南世族的坞堡,就像当年对付五大权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