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清晨的第一抹晨光透过微敞的窗帘穿入室内时,顾家的女主人跟着由床上睁眼。
手本能的往身旁摸,却扑了个空。
心底浮出一丝困惑,顾母推开房门下楼,问过佣人后,面上更是露出了一抹难掩的惊色。
原来她的丈夫在天还没亮的时候便拄着拐杖离开了别墅。
匆匆忙的拿起座机,她给对方敲去一个电话,话筒在“嘟嘟”的响了两声后挂断。
心底突然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来不及细想她又拨通了司机的号码……
当电话接通的数秒里,她听到丈夫在一旁说:
“挂断。”
“嘟嘟”的挂断声冰冷而无情,在原地僵站了数秒,像是想到什么她疯狂的又拨起顾城的电话,可无论她怎么打,对方始终无人接听。
病房里,明月正被顾城吻得上气不接下气,好不容易他把自己放开,又将唇移到了眼睛那,而空出的一只手臂则沿着脖颈与肩部的线条一路往下滑,慢慢伸·进衣服里。
明月的皮肤偏向白·皙,线条纤细,而在微弱的晨光中散发出了一层乳·白色的光,诱人而酥腻,入手细如羊脂,平日里光是看着就已经足够赏心悦目。
薄唇从女孩微微合上的双目一路来到鼻梁,并顺着纹路缓缓下移,直到颈部的脉搏,在感受到那里跳得一次比一次快的频率时,伸长了舌尖舔上去。
在一阵温热的气息下,明月禁不住缩起了肩膀,而微敞开的前襟,则暴·露出更多香·艳的春·光。
她刚从梦中惊醒根本来不及穿上胸·衣,所以在这种情况下,顾城能透过微开的领口轻易的将她瞧光,看透。
就在明月气喘吁吁间,他已经摸进了衣服里,掌心覆在胸口,用着长满了茧子的手爱·抚着她的娇·柔。
“你除了这个就不会做点别的吗?”还在发育的胸·部被揉得生疼,她难过的瞧了他一眼,如今不论生理还是心理,都不太愿意接受他的靠近。
毕竟她刚流产,身体还没恢复过来,可眼前的男人却不见体贴,成天只想着那事,仿佛……目光在男人鼓起的胯·下停留了数秒,随即她快速地别开眼,只觉得眼前的男人就是一头光会用下半·身思考的野兽。
“不舒服?”顾城在她胸前抬眸,吐掉一只椒·乳,哑着嗓子问。
“……不舒服。”哽咽了声,明月闷闷的说道。
顾城静默半晌,难得的没再强迫她。俯□他收回自己的手,而后深深的吸入一口气似乎在克制着什么。
“我知道你不好受,算了,等出去之后我再好好的补偿你。”说话的同时,男人敛下了目光,起初不过是浅尝截止的轻吻,却没想到会越发的克制不住。
也只有在她面前,他才会表现出自己最原始也是最纯粹,没有任何伪装的一面。
明月心中一颤,拢好了衣襟缩进被子里,虽然明面上乖巧的点头,可暗地里却想着顾母的话,如果大伯母说的是真的,那么再过不久她就能离开这里。
“怎么捂着嘴?”没安静一会,顾城又凑了过来关切的问。
明月摸着嘴角多出来的伤口,狠狠的刮了他一眼,也不知道是谁害的!
“受伤了吗?我看看。”他盯着女孩的嘴角,那里浅浅的破了点皮,伤口看着很新,应该是自己刚才的“杰作”。
男人的温柔与关心来得太过突兀,她一时不惯,摇了摇头刚要拒绝,下颚便被抬起。
他俯下·身细细的打量着她的伤口,摸着破皮的地方,不时的落下一吻:“疼吗?我下次轻点。”
“……你,你别这样。”受不住他的亲昵,明月咬着牙说,难道他是看在自己流产的份上,才会突然对她这么好的吗?
想了想她心里更不是滋味,在伤害铸成之后又象征性的安抚两句,那假惺惺的态度好像她对他来说有多重要似的。
真是猫哭耗子假慈悲!
明月虽然在心中不齿,可面上却不敢流露半分,闭眼忍着他的亲吻,知道顾城不会乱来她也就平静了下来,只希望他在“关心”完自己之后能赶紧离开。
可没想到顾清在这时敲响了病房的门。
“明月,开门。”
顾城在进来的时候顺便的把病房的门给反锁了,这会儿,当两人听到顾清的声音时皆是一愣。
明月速度极快的将他推开,顾城猝不及防被推了个正着摔在地上,发出了好大一声响动。
他抬头瞪了她一眼,那意思很明了:回头再收拾你。
而后起身整理整理衣着,出去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