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明月?!”
床头灯的光晕缓缓在黑夜中爬行。
随着一缕微弱的光线映上眼前的黑影,明月倒抽一口凉气。
一闪身她躲过对方的碰触,两条手臂颤了颤,抱着头哆嗦个不停。
“怎么?做恶梦了?”沈壑身上穿的睡袍与顾城同款,宽松的剪裁穿在他身上显得非常合身。
明明互不相识的两人,在品位、穿着、言谈举止上却有着惊人的相识度。
明月透过指缝瞥到男人微敞开的前襟,黝黑宽阔的胸膛没有任何遮掩的示人,而从肌肉的结实度可以看出这个男人平日有健身的习惯……而像是被惊吓到,她匆忙别开眼。
打从来早几年来到顾家,明月便像一个小公主般被保护得极好,别说是男人的裸身……她连同龄男孩都接触得很少。
她尽量把自己蜷缩成一团,微垂的眼眸里则溢出满满的不信,猛然摇头间根本不能接受,不过是匆匆一瞥,她居然能在脑海中勾画出他余下的身体……
床头的灯光过于微弱,甚至无法让她瞧清他的五官。
如今隐身在黑夜中的男人,危险性似乎更甚,同样的身体、同样的气息、在看不清脸的情况下,她产生了一种错觉——
“顾……顾城哥,我不是故意要咒……咒你的……求……求求你不要吓我……”明月抱着脑袋呢喃,喉咙发疼的哽咽,在这一刻里她根本分不清眼前的人是谁。
墨黑的眸色暗了暗,他沉吟半晌,压低嗓音凑过去,一口咬上她的耳廓阴测测的道:
“你咒我什么?”
浑身汗毛直竖,她哆哆嗦嗦的张嘴:
“……死……呜……”突然由耳朵处传来的钝疼令她惊呼出声。
眼泪忍不住掉下眼眶,她抽抽噎噎的求饶:“……呜……我不知道你会……”
“不知道我会死吗?”眸中精光一闪而过,沈壑笑了笑,藏在骨子里的顽劣因子作祟,并一发不可收拾……
带着一股淡淡的烟草味,湿热的舌头刷过耳廓一层层的往耳洞里钻,动作很轻很柔,一抽一插间,每一下皆带着不怀好意的挑逗,而在缓慢舔了一圈之后,他卷起舌苔包裹上她的耳垂。
明月被戏弄得惊出一身冷汗,美目睁了又赶紧闭上,而男人近在咫尺的气息则令她更为无所遁形。
以为对方是顾城,明月怕得更不敢躲了,长这么大她哪见过鬼呀,一下子便懵了,顾及不到对方是否在吃她豆腐,也无暇管他的手往哪搁,缩成小小一团犹如困兽一般的任人鱼肉。
而如果可以,她真恨不得融进墙壁里,鸵鸟的觉得这样他就碰不到她了。
“明月……”女孩泪涟涟的的模样着实可人,隔着一层朦胧的灯光,沈壑痴迷的看了许久,不再满足于一般的戏弄,着手开始解开她前胸的钮扣。
明月除了哭哪敢说不,于是连挣扎也没有的让他得手。
随着睡衣扣子被解开,两团经过二次发育的丰盈弹了出来,形状坚挺饱满,白皙细腻,而镶嵌在其中的两颗樱桃微微肿起,其中甚至有几丝稻草色的初乳渗出……
胸前的凉意让明月哆嗦得更厉害,连两瓣红唇也在抖着。
橙黄的光晕洒在两团胀鼓鼓的白乳上,将其衬托得更为滑嫩诱人,而淡淡的奶香混合着女孩的体味在鼻间萦绕不去,伴随她轻轻的颤栗,乳晕微漾。
一股热源猛然窜入□,炽热得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他的感官与理智。
喉结无声的滚动,有几滴热汗从额上划过,“啪嗒啪嗒”的拍打上凸起的乳尖,混入初乳,让孕晚期的明月敏感的轻叫了声。
她捂着脸“呜呜”的哭,被迫敞开的身体一如她的自尊,正毫无遮掩的暴露在男人灼灼的目光下。
他打量她的眼神充斥着一种令人胆寒的欲望,明明什么也没做,他甚至没有把手放在她身上,可她依然觉得自己被侵犯了。
“不……顾城……求求你放了我吧,我跟沈壑只是假结婚,等孩子生下来就没有关系了……你不要生气……”
沈壑在暗处挑挑眉,目光痴缠的胶着在眼前的美景上,仿佛是膜拜一般,他先是用手掂了掂两团乳儿的重量,手——随即毫不客气的覆盖上去,沿着下乳一左一右、一上一下的搓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