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说着,张飞也是求救似的看向了众将。
显然,张飞是想要其余众将,向军师求求情。
只是,此战之重要,众将的心中也是有数的。
而众将也都十分清楚:喝不喝酒的三将军,那简直是两个人。
不喝酒的三将军,甚至先于军师入得川中,顺手还能来个义释严颜;
可喝了酒的三将军,耍起酒疯来,不仅是鞭挞将士,更是曾将徐州都给送掉。
面对如此紧要的一战,众将哪里敢与张飞作保求情啊!
可偏偏三将军张飞就这么明晃晃地看向众将,其他人倒还好,却是让赵云、魏延等一众元从系将军们为难不已。
好在,不待众将军为难,身旁一个浑厚的声音便是响起:“莫要看他人,就问你能不能应!”
不用循声看去,张飞听声音就知道,这是自己的好大哥在说话。
而不待张飞回答呢,一旁的孔明军师便是挥了挥羽扇,道:“罢了罢了,要三将军戒酒数月,着实是为难三将军了。
还是让三将军待在殿下身旁,至于独领一军之责嘛。。。。。。”
一边说着,军师的目光也是一边在众将之间逡巡了起来。
“慢!”
见状的张飞哪里还敢耽搁,当即便是打断了孔明的话头,道:“谁说某不得戒酒的,莫说是数月,便是一年,吾也照戒不误!”
说着,张飞也是看向了军师孔明,再度小声地问道:“军师,可真是要吾独领一军,可不能诓骗于某啊!”
“那是自然!”
军师当即便是笑道。
“既如此,某愿立下军令状,大战期间,滴酒不沾!”
张飞当即也是赌咒发誓道。
“好,三将军壮哉!”
军师当即也是笑道:“以汝为偏师主将,领兵两万,沿褒斜道直插郿县,威胁长安。”
一边说着,军师的羽扇也是在舆图上一边划着,直到长安,军师才再度抬起头,接着说道:“长安曹仁所部必有所察觉,或守长安、或堵郿县、或直接进入褒斜道,与汝对峙。
长安兵多,不需汝破敌而胜,只要能将长安军主力牵制于褒斜道,便是大功!”
“是,末将领命。”
张飞当即也是抱拳而道。
“嗯。”
军师随即拿起另一枚令牌交托到了张飞的手中,道:“三将军务必不可义气用事,此番重点在于陇右,三将军只管牵制,若将褒斜道打成大战,反倒于我军不利。
将军可明白。”
“军师放心,末将明白,牵制魏军,便是胜利。”
张飞顿时也是严肃地接过了令牌,重复着自己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