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难得的红了起来,她知道自己对于厨房来说,直接就是杀手,煮面还可以,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在厨艺方面如此的白痴。
白夙用纸巾擦了擦嘴,当盯着郎韵,看到她那难得的红润脸色后,他感觉今天的心情没由来的又好了几分。
“你做的,都是最好吃的,哪怕你做的毒药,我也是觉得很好吃的。”
低沉而沙哑的话语仿佛就在自己耳边回荡的一般,郎韵惊讶的直直回视着他,当撞入他那太过于炽热而露骨的眸子里时。
郎韵有些狼狈和匆忙的移开了自己的目光,一抹苦涩和酸楚在她嘴里不断蔓延,更多的,是不知名的情绪,令她心里堵得慌。
想要立刻逃离一般,郎韵准备收拾他放在柜台上的碗时,腰间突然被他揽住,接着,整个身体便被他拦腰压在身下。
白夙不敢亲她,也不敢和她面对面的,怕把病传染给她,只是把头埋在她脖颈的位置,贪婪的闻着属于她的芳香。
郎韵竟然奇迹般的没有推开他。
这让白夙又惊又喜,炽热的唇,无限温柔的落在她的脖颈处,惹得正在发呆的郎韵无意识的发出一声呻吟出来。
这更加的刺激了白夙,他一边狂热的吻着郎韵的身体,一边突然伸手钻进郎韵的衣衫内,上下游移着,那激动而狂热的啃咬,猛的令郎韵回过神来。
她死死的瞪着正在她身上翻云覆雨的男人,还生病竟然就开始给她不正经。
当他那手握住她胸前的柔软狠狠——时,郎韵气极,狠狠的拍了一下他那不老实的手,咬牙切齿的狠声道:“给我死开!”
“韵,给我好吗?就这一次。”
粗重而沙哑得不像话的嗓音传来,惹得郎韵再次愣住,她心里瞬间五味杂陈。
更加是因为看到他那双充满了欲望的眸子,却透着隐忍和病态的灰暗,夹杂着浓浓的渴望,定定的看着她,仿佛像个要糖吃的孩子一般。
郎韵什么时候见过他这个样子,这几天下来,白夙给她刷新的三观意识够她吃一壶的了,而这次,念着他生病,她都已经妥协好几次了。
可是这次……
没等郎韵回答,白夙自然把她那沉默不语当成是默认了,于是,他便又惊又喜的狂热起来,那啃咬吸吮的力度越发的大。
弄得郎韵生疼的直皱眉头,双手死死的握紧了身下的被单,郎韵呆愣的盯着天花板,罢了,她无力的闭上了眸子,放弃了反抗。
这次,她还是心软了。
明知不可为而为,她没救了。
郎韵的不反抗和默认,无疑给白夙增加了兴奋和激动的刺激,他一边又想要顾及她的身体的不适隐忍着,一边却又想要狠狠的要她,好发泄自己内心的激动的狂热。
于是乎,一夜的翻云覆雨,郎韵后悔也来不及了,生病的男人不可靠,生病的男人不值得同情和心软,什么一次也不可能再相信!!他大爷的比没生病时还要生龙活虎!!
直直折腾了一夜,郎韵心里一直藏着一句话很想要告诉白夙,那就是:不知道有句妈卖批当讲不当讲……
但,为时已晚,我方洪军已败,只能任人为所欲为~
黄澄澄的月,从城市高楼之后升起。城市里的夜空看不见什么星星,偶尔才能瞥见些许在夜空中闪烁着。
而郊外,伴随着虫鸣和若有若无的车声呼啸而过,透着清凉和幽静,唯独那一整夜亮着灯的房间里,响起不和谐的运动声响。
连月,也害羞的躲进了灰暗的云彩之中,不再出来窥探。
豪华别墅内,白浪静静地在沙发上抽着雪茄,身旁的管家有些胆战心惊的立在一旁不敢说话,连呼吸都显得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