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林的官吏不说话,一直埋头吃面。
陈幼筠见了自己的面受欢迎,笑着很是开心,“三位大人,后面还有菜没上呢!
再上一盘鸡丝凉面,会不会有点太多了,一会儿吃不完岂不浪费银子?要不等其他几样菜上了,你们吃着,若是不够!
我再上如何?我们的店一直在这,想吃了随时来,随时有!”
“好!
这小娘子为人地道,换了别家早就巴不得咱们点的多多的了!”
姓赵的官吏赞道。
陈幼筠一笑,并不接话。
菜都上齐后,三人齐齐吃了起来,一面吃一面聊。
“哎,你经手的那个案子怎么样了?”
姓赵的官吏突然问着姓姓的官吏。
“哪个案子?”
姓姜的官吏反问。
“就是那个华道婆的那个案子呀!”
姓赵的官吏直接说道。
华道婆?陈幼筠听着很是耳熟。
华道婆?那不是延福庵里边的人吗?自己还和杨老太太、喜鹊一起去见过呢。
她怎么了?陈幼筠竖起了耳朵。
“哦,她呀!”
姓姜的官吏说道。
“投入大牢,等着进一步审问呢!”
“这个案子可有点棘手,那华道婆牵涉范围太广,府衙大人一时不敢立即将她问斩!
不过,已经议定了,一个斩监候是跑不了的!”
那姓姜的官吏说道。
“这是为何?”
姓林的官吏问道。
“你还不知道吗?”
姓赵的官吏一脸的不敢相信。
“这案子明面上风平浪静,可暗地里头可有许多家乔装打扮来审问那华道婆呢!”
“问什么?”
姓林的官吏边吃菜边问道。
“林兄,你可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姓赵的官吏和姓姜的官吏连连摇头。
“怎么了?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吗?这案子有什么离奇之处吗?”
姓林的官吏看着两人问道。
姓姜的官吏放下筷子,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说起了始末:“那观前街的柳家金银铺子嫉妒斜对过街上的孙家金银铺子生意好过自己家许多!”
“找了那华道婆,华道婆收了柳家的钱财,按照柳家的意思,趁着到孙家走动的空当,将一个木偶塞在人家家里隐蔽之处。”